治好影子身上的皮外伤吧。”
“是!”药老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和漠景烁一起来到了房间外面,小声的问道开口问道:“再过两天就是王爷一个月一次的寒毒发作的日子了,这次还需不需要老朽再为王爷配一副药。”
药老的药有让人浑身发热的奇效,对于抵抗寒毒是有一些裨益的,然而却不能根治,更多的是寒毒发作,都是漠景烁硬挺过去的。
药老知道,那像是被冰锥穿过身体的疼痛难以忍受,但是他黔驴技穷,也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漠景烁这一次摆了摆手:“这次不用辛苦药老了,本王有了其他治疗寒毒的法子,打算尝试一下。”
药老神色有些犹豫,“老朽的药虽然不能根治,也有缓解的功效,王爷虽然应了夏家的大小姐,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为何不做两手准备。”
漠景烁看了看廊下低飞的燕子,神色坚毅的摆了摆手:“不必了,本王相信她。”
药老摇头叹息可一声,终究也没有在劝。
夏府之中,白倾颜拿着那赤炎草正往回赶,正巧又碰到了夏秋颖。
她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翠衣的丫鬟,身上穿了一件浅红的罗裙,不施粉黛,面容清秀。
看到白倾颜之后,她走向前来打招呼:“妹妹这是刚从二哥的院子中出来吗?没想到妹妹已经和二哥这么要好了,几乎要形影不离了。”
堂哥和待嫁的堂妹形影不离,说出去可不是那么好听的。
小桃虽然老实,但是也不允许有人这么说白倾颜:“二小姐言重了,我家小姐只是去找二少爷要了一株草药罢了,没有您说的那么严重。”
夏秋颖歉意的一笑,那手帕捂住了嘴巴,“不好意思妹妹,是姐姐失言了。”
她将目光落到了白倾颜的手中,随即脸色迅速一变。
“这是?赤炎草吗?”
夏秋颖是认识这株赤炎草的,因为夏修齐爱护它如命,几乎每天都精心查看一番,照顾的无微不至。
她一直以为这株药是夏修齐的命根子,一定不会轻易的送人的。
白倾颜眼睛眨了眨,笑着说道:“没想到姐姐还认得这株草,这的确是赤炎草,是我刚刚从二哥那里讨要来的。”
夏秋颖的脸色又瞬间白了一分,前几天她还以生病为借口,假意要找夏修齐讨要这株草,夏修齐还严词拒绝了她,没想到才过了半个月的功夫,他就已经转手送人了。
“二哥是很喜欢这株草的。我没想到他会送给妹妹。”
白倾颜神色淡定从容:“二哥是很好的人,妹妹其实也受之有愧,改日再去二哥院中表达谢意,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说完,带着小桃迈步离开了。
夏秋颖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像是阴云密布了。
她身后的丫鬟伸手扶住了她,小声的问道:“小姐,你不是有话要对二少爷说的吗,我们现在快走吧。”
“我现在说他也绝对不会信了。”
指尖收紧,开始微微的泛白,她脑海中忽然又想起了夏修齐和白倾颜在同一间房内,衣衫不整的画面,脑海之中更加的像是被针扎过一般的刺痛。
“走,跟我去大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