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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净使劲的摇头:“奴婢起身的时候小桃还没起,侍卫刚好轮班。”
蒋瑗见她还有几分心智,不由得松了口气,她朝身边伺候的迎春使了一个眼色,迎春就进屋拿出了一根玉镯子,放到了院净的手中。
院净眼睛放光,激动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那玉算不上上乘的,但是对于院净而言,是玉都是值钱的。
“你替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这件镯子赏你了,以后做事机灵点,前几日我吩咐你的事情,务必尽快做好。”
“奴婢愿为夫人效犬马之劳。”
一个小秘密换了一个玉镯子,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这划算的买卖了。
院净丝毫的不觉得自己卖主求荣,反而越发的觉得欣喜。
她走后,蒋瑗才对院净刚才所说的话若有所思:“男人,到底会是什么男人?”
那小贱人巴上了漠王,应该不会再动这心思,到底会是谁呢?
她这才想了一会,脑子就像是被上了紧箍咒,闷闷重重的痛。
一旁的迎春看了看门外院净的身影,开口说道:“奴婢觉得兴许是听错了,那丫头本就被大小姐防备着,着实的不堪重用。”
蒋瑗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声音低沉了下来:“不堪重用也只能用她了,况且她只是一个幌子,活不了多久的。”
"这几日小贱人可是出尽了风头,老爷竟然还分了一半的家产给她。"
这才是蒋瑗的心中之痛,她苦心打理夏府多年,为的就是为自己的儿子操持出一份数目可观的家业,再为两个女儿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没想到竟然被那小贱人一口咬走了一半。
这让她半夜**榻上,心痛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迎春赶忙在一旁安慰她:“夫人不要多心,大小姐只是暂时的打理家业,等到她出嫁,还能紧抓着家里的房子地契不放吗?”
蒋瑗恨得咬牙切齿:“那可说不准,到手的银两地契,怎么会再白白的换还回去。”
她最为心爱的大儿子还在外游历,她怎么能让他回家之后发现一半的家产没了。
主仆两个人想了许多的心事,最终因为蒋瑗闹起了头痛,到此为止了。
白倾颜起了一个早床,赶了一个晚集。
她躺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面大半天的不出来。
等她洗漱完毕,小桃去拿早餐,却已经没有了。
不过白倾颜也绝不会饿了肚子,厨房听闻大小姐还没吃早餐,另外起灶单独做了一份,给她送了过来,手里操持着夏府一半的家产,自然想吃什么有什么。
白倾颜坐在客厅的小桌子上,拿着筷子面无表情的扒拉着碗中的米饭,食之无味。
而冷月这一次的凯旋而归,兴冲冲的走了进来。
她当着白倾颜的面,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将昨夜的经历说了一遍。
冷月用了白倾颜给她的独门暗器,直接废了影子的武功,她心里面大为痛快,揪着那刺客的脖子,把他五花大绑的捆在树上,用小皮鞭抽了一整夜——影子被她抽成了血葫芦,又扔到了大街上去。
冷月一雪前耻,显得格外的神采飞扬。
白倾颜冷眼旁观着她,依旧默默的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