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柔偷偷的躲在海棠树的后面,翘首以盼着,她的脸上还带着一条未痊愈的伤口,时不时的还发痒。
她轻轻的挠了挠,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白倾颜的房间看。
母亲说,今天就能为她报仇雪恨了,让她在房间里面等着。
她按捺不住了,就跑过来看看。
她要亲眼看那贱女人名誉扫地,沦为人人唾弃的娼妇。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一阵的痛快。
可惜,她还没有看到这一点。
身后有人逼近,脚步极轻,轻的她无法察觉出来。
一个手刃下去。
她脖子一痛,眼前一片漆黑,已然失去了知觉。
蒋瑗带着一群莺莺燕燕来到了院子中。
一群深居简出的女人,对着成片的海棠附庸风雅,谈天说地的倒也十分的欢乐。
“这院中海棠绮丽,亭台楼阁的相映成趣,果真是顶好的院子,只是不知在这院中是哪位小姐在住着?”
蒋瑗笑的宽容大度:“自然是我家嫡出小姐瑾瑶了!”
那妇人嘴角掩笑:“夏夫人真是宅心仁厚,治家有方!”
蒋瑗笑的和蔼可亲说:“说不上宽容大度,左右都是孩子,自然是要一视同仁!”
身着翠衣的丫鬟急急忙忙的闯了过来。
正是前几天刚被赐名的院净。
院净冲了过来,扑通一声的跪倒了蒋瑗的满前,满脸的惶然和着急。
“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蒋瑗收起了笑意,横眉冷对了起来。
“大喜的日子,你嚷嚷什么呢!”
其实她心里清清楚楚的,应该是她为那贱人准备的大礼送到了。
院净的脸色涨的透红,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清楚:“小姐......小姐她.....”
话到嘴边了她又吞了回去。
蒋瑗逼问:“你家小姐怎么了?”
小丫鬟碰碰的在地上连脸磕头,张皇失措的说道: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才不敢说啊!”
“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不敢说的,你把头抬起来,如实禀告!”
院净抬起了头,脏兮兮的脸上,泪水纵横。
说起话嘴巴像是塞了一个茄子,吞吞吐吐。
一旁的几个夫人听出了端倪,皱了皱眉眉头对蒋瑗提议道。
“听着丫头稀里糊涂的也听不明白,干脆我们走过去看看吧,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好帮衬帮衬!”
剩下的一群人随声附和着。
白倾颜卧室的大门紧闭着,好像是在明目张胆的告诉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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