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千信轻笑,认真道。“不管是谁都无法选择自己的母亲,然而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啊!理惠,你又何必逆来顺受呢?”
“选择自己的人生?”宫泽理惠一怔,愣了愣,这话就如同雷霆在自己脑海中炸开一般。她呢喃道。“可以吗?”
“为什么不呢?你也能够有更好的选择,你挣脱你母亲的掌控又不等同忤逆她!而等你取得了一些成就之后,对于想满足你那个虚荣的母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哪怕只站上了我这个平台都足够了!”川弘千信比划了一下。“但是需要担忧的是,有个词叫贪得无厌,贪婪的程度可是永无止境的。普希金曾经写的《渔夫和金鱼的故事》相信你也学过,恕我直言,宫泽理惠你就是那个老爷爷,你母亲是那个老奶奶!你的放纵和忍让妥协只会害了她,也会害了你!何必呢?”
“可是,我能怎么办?”宫泽理惠叹气道。
“正如我刚才说的,你应该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川弘千信柔声善诱着。“有我在,我会帮你的,别怕啊。以前有人跟我说过,生活不仅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这些不难翻译过来,当年饱受了高考作文的摧残,竟没想到能够影响两世,现在还能脱口而出不少当年费劲抄录的鸡汤名句和事例。
“诗和远方?”宫泽理惠轻声喃喃着。
“是的,像英籍爱尔兰剧作家和诗人奥斯卡·王尔德所写的《温德密尔夫人的扇子》第三幕中达林顿爵士也说了:我们生活在泥潭里,但我们仍然仰望星空。”川弘千信又道。“你看在这个世界,像你一样情况的人有很多吧,甚至有着更加恶劣的母亲。而美好的生活不是只用来向往的,更是我们应该为之奋斗去争取的!她们都可以,你也不应该气馁呢!”
说到这里就先缓缓了。
川弘千信深吸了口气。
洗脑都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倒不是一朝一夕的。
不过既然自己插手了就势必会做好这个事情,大不了明天就找中原秀美帮忙把那个女人沉尸东京湾了。
这种小事情,太没技术含量了。
“那个,川……千信哥,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宫泽理惠说道。
“没关系,你问吧。”川弘千信道。
“我们拍那个电影,真的要拍果戏吗?”宫泽理惠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如蚊鸣,脸色却已通红。
“当然啊,这是必不可少的!”川弘千信义正言辞说道。
这种思(洗)想(脑)工作其实上次已经让她母亲给做好了吧,不过料想那个女人的方式一定会太过粗暴和拙劣了。
这也是川弘千信无奈的,于是耐心劝道。“别担心,问题不大的,有些事情未必就是黑点。像欧美,像我们东瀛,拍过全果写真的女明星有不少呢。”
“理惠,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川弘千信倾身过去,抓着她的双肩,认真深情的说道。“不然的话我会想想办法,不想强迫你。找一个果替的话虽然很困难,而且你还是一个新人就上这种架子的话名声也很不好……”
“我明白的,让导演这么为我劳神费力真的很抱歉。”宫泽理惠微微鞠躬道歉道。
“没关系,理惠你不用道歉。”川弘千信说道。“你没问题就好了。”
“可是,我还没有做过呢。”宫泽理惠突然低低喃语道,“就连接吻的经历都没有。”
啥?
川弘千信大惊。
你还是个孩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