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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群众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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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要唱这首,也得给她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她同意了我才能唱。顺着我的恶心演技,我故作深情的点头,郑重同意了她的要求。然后就是抱着撕啃了~

    临近考试前的某天,我和小静接到兼职公司的电话,说晚上要到新传媒去,有一场戏需要临演。刚好那场戏有范文芳,虽然对这些明星没什么感觉,但能近距离接触也是挺好玩的。那天小静说家里有事要打个比较久的电话,所抽不出时间,于是我就一个人去了。

    拍摄的地方是在棚内,一切装修都按新加坡医院内部来。当天去的临演有四个男的两个女的,都是中国人,我们被安排化妆,穿上各种石膏绷带。我的妆还在头部捆上的绷带里画出点点血迹。一眼望去,各个都成了重伤病患,而我还是那个最严重的,浑身上下几乎都是伤。

    过了不久,导演进来了,那个导演在我们临演的眼里就是个粗人。主要是因为他的用词很不礼貌,喊人的时候,“喂,那个谁”已经是较粗鲁的了,他更糟,直接以“那个公的,那个母的。”来区分性别。所以临演们对他都没什么好感,但拿人的手短,毕竟赚的是这点闲钱,只是背地里我们也喊他“那头公的。”

    导演很简单地概况了一下我们要演的内容,待会我们演的是一个在工地里出现事故受伤的工友,被送到医院里急救。我居然还有动作要求,因为我会被电击抢救,要配合着做被电击时胸口被电得蹦起的动作,最后好像还是没抢救回来挂了。

    范文芳和其他几个新加坡艺人演的是医生,一副紧张的样子,在我头顶上又是商量又是急救的。我演的还不错,没有因为我的ng。那天演到大约十点才下班。回家的时候小静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她觉得浑身不舒服。我稍微安慰了一下,事情就过去了。

    但从那天起,我的运气似乎开始走下坡。很多的事情都不顺利,而且当我察觉到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已经比较恶化了。后来和大爷聊天说到这个戏的时候,他问我那个导演有没有给我红包冲喜,我说没有,他拍了拍大腿骂道:“这么不专业,他怎么当的导演,不知道演死人要给红包冲喜的吗,不然演员会倒霉的。”

    因为演员所演的虽然是戏,但在观众的眼里就相当于真的重伤死了。普通人如果真的经历这些,那算是横死,是运气非常不好才会发生的事情。所以在台湾香港那边,如果演死人,剧组都会给个小红包冲喜,算是去霉气。新加坡的小剧组并没有这么关注这些,所以那个时候,我也就活该倒霉了。

    和大爷聊起这茬的时候,已经是两三年后,我完全度过那个不良期以后的事情了。回想起来,再结合当时神坛里伯爷的预测,也许这是我必须体验那一段恶劣经历的开始吧。就如我现在所认同的理论一般,所有在发生的,都是当下对我们最好的礼物。以一生的长度来看的话,那时从霉运的开始,到霉运的结束,才真正奠定了我的信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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