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接头之前,是不会回怡庆班来的。”
正华听了,皱着眉头说道:“易科长,都说狡兔三窟,苟文举这么快就将文件和电台转移走了,那他一定还有别的藏身之处,但是,我们如何能找到他呢?”
易忠胸有成竹的说道:“我们当然是找不到他,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带着我们去找到他。”正华想了想,心中突然一亮,说道:“唐又芳?!”
易忠说道:“对!就是唐又芳,我们眼下就是要把唐又芳这条蛇给惊出洞来,顺着他的脚印,一定能找到苟文举。”正华点了点头,说道:“易科长,我懂了,就让我去罢。”
易忠摆了摆手,说道:“不,你和栓子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易忠说完,轻轻的越过墙头。此刻,伍春的屋内也熄了灯,整个怡庆班的人都已经睡下。
易忠慢慢的靠近唐又芳的屋子,侧耳听了听,唐又芳在里面酣声如雷,睡得正沉。易忠打开窗户,轻轻的翻了进去。
易忠进得屋来,用微型手电照着,见桌上放有笔墨纸砚和厚厚的一叠帐簿,易忠有意将帐簿翻乱,且扔了两本在地上。
接着,又用特制的钥匙,将抽屉、柜子的门尽数开了,将里面的东西尽数翻乱,且扔了一地,造成房间被搜索过的假像。布置妥当,易忠将桌上的一只茶盅拿在手中,然后来到门边,将门开了。
易忠闪身出门,随即将茶中往房中一扔,“噼啪”一声,茶盅被摔成碎片。易忠也有意将门开着,自己抽身离开。
屋内,唐又芳被惊醒,睡眼惺忪之中,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猛然间,却见房门大开,月光射了进来。唐又芳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记得自己睡前分明是将门栓好了的,想到这里,唐又芳赶紧开灯下床来查看,却见屋内一片狼籍。
唐又芳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也顾不得多想,急忙穿好衣服,将屋内略一收拾,就匆匆忙忙的出门而去。
“刘记”香烛店内,藤田太郎正对苟文举说道:“机关长,你不在怡庆班那边坐镇,不会出乱子吧?要是怡庆班真的被中国特工给盯上了,唐又芳这头支那猪可是应付不了的。”
苟文举得意的笑道:“唐又芳那点能耐我还不知道?我们利用他的目的,就是要用支那人来对付支那人,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坐收渔利而已。怡庆班现在并无什么机密隐藏,就让唐又芳在那边陪他们玩吧,就算中国特工真的将那边翻了个底朝天,又有什么用?徒劳而已。就让他们瞎折腾去吧,他们根本就料不到,我们明天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情报送走了。”藤田太郎听了,连连称赞道:“机关长高见。”
这时,唐又芳已经赶到“刘记”香烛店。一敲门,伙计见是唐又芳,也没多问,就让他进去。
就在苟文举又一次自认胜券在握,为自己的“神机妙算”得意之际,却听得房间外面有敲门声,苟文举吩咐一声进来。
随即,刘老板进来,对苟文举耳语几句。苟文举听了一愣,随即吩咐道:“让他进来。”稍后,唐又芳神色慌张的进得屋来,叫声:“机关长。”苟文举大模大样的说道:“瞧你那样,什么事让你这知惊慌?”
唐又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机关长,不好了,中国特工刚刚潜入怡庆班,将我的屋子几乎翻了个底朝天,一定是他们察觉到什么了,机关长,您可得早拿对策啊。”苟文举略一思索,心下猛然一惊,一巴掌冲着唐又芳扇去。
唐又芳摔倒在地,一手捂着脸,惊恐的望着苟文举,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却见苟文举这里脸红筋胀的指着唐又芳骂道:“你就为这事急急忙心的赶来?你简直就是个猪脑子,没准中国特工已经顺着你的脚印找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