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出现幻听了还是咋地,这宫中女官哪儿有嫁人这一说,还是说奴婢做错了什么事?娘娘您能不能给奴婢指点迷津。”
田朵给千湄倒了杯压惊茶,“湄湄,嗯,那个千湄你别多想,先喝杯茶顺顺气,你不但没做错事,相反,干得还挺好,所以我就看上你的才干,啊,也不对,而是我觉得你人不错,就这么窝在后宫中蹉跎了大好年华实在可惜,所以,就想问问你心中有没意中人,想不想嫁人,若是你没意中人,我这儿呢有个人选,你看有没意思,若没意思就算了,你就当我今儿什么都没说,若是觉得这个人还行,有待考证,那我就给你们创造个机会接触接触,若觉得还不错,那就让你主子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你看可行?”
千湄的屁股就沾了那么一个小边,听到田朵的话那不亚于当头一闷雷的感觉,也顾不得什么上下尊卑,端起茶来咕咚咚将茶喝了个干净,当温热的水流进四肢百骸,没来由地就觉得通体舒畅,刚刚被震地嗡嗡直响地脑袋也清醒了不少,砸吧了下湿润的唇瓣,“王后娘娘,奴婢没听错,王后娘娘是要给奴婢赐婚,对吗?”
田朵想想这么说可能更让千湄接受,于是点了点头,“虽然是那么个意思,但是若你不愿意,你主子也不会随便将你塞人地,所以你主子才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那个,千湄啊,我给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星儿身边的暗卫姬无常,你应该远远见过吧,你觉得怎么样?”
千湄一听是姬无常,就感觉刚吊在半空中的心呼嗒一下落了地,随即脸微微红了下,她作为爷的心腹大丫鬟,自是知道王后从小身边就有两个人,明面上地和王后一个村子地田六,曾经也是王后的未婚夫,当然,现在骨头没准都烂成渣了。
暗地里的就是这位现今更名为姬无常的卫公子,曾是王后的正夫,而且这卫公子前段时间的饮食起居还是由她暗地里照料,王后如此问,恐怕是还不知道她曾跟这位卫公子接触过,可是老天哪,自家爷想打发情敌,也不用将这情敌塞给她吧,那可是王后曾经的正夫那,她一个大丫鬟如何消受得起,更让人觉得离谱地是提这事地还是王后,这帝后到底是在玩什么?
突地,脑中灵光一现,莫非这是在玩双面渗透的把戏,得力暗卫配得力丫鬟,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糅合搓麻绳凝成一股绳之术。
田朵望着千湄这变幻莫测的脸,天可怜见地,她只想让卫烙的生活不那么孤单,回到家能有人给端杯热茶端碗热饭,怎么到这丫头,咳,不能叫丫头,千湄的年纪早过了丫头的年纪,怎么到了这大龄女官的眼里就处处透着阴谋呢,果然,王府出来的丫鬟就是心眼多啊。
正想着要不先就这样吧,好好地一对婚姻,让这大龄女官给想左,成了刺探双方秘密的双料间谍,卫烙的日子没准还不如现在清净呢,却不料听千湄双颊绯红道,“回禀王后娘娘,这事爷同意,奴婢就同意。”
田朵心说果然还是想左了啊,正要意兴阑珊地再言词申明,她想给姬无常找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而非别的什么点醒这心眼多的大龄女官,却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这事,爷同意,千湄去给爷沏壶好茶。”
千湄自是点头遵命,并起身行礼告退,在一转身的不经意间就瞥见了跟在自家爷身后的那个丰神俊朗却整个人没什么温度的男人,而那男人正好也向她望过来,两相对视下,千湄的心不由蹦蹦乱跳起来,脸也觉得像被热烙铁烫了似得烧得慌,头忙垂地更低,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出了大殿,千湄深呼吸了两口气,当清冷的空气吸入肺腑中,千湄用手狠拍了两下脸,心里暗骂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若小姑娘般脸红心跳,真丢王妃的脸。
左右看看,只见侍女们各司其职地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又深呼吸两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方吩咐侍女去沏茶。
等千湄端茶进屋的时候,田朵发现千湄的神色已恢复如常,不由在心里感叹一句,不愧是在深宫混地大龄女官。
于是,很诡异地,轩辕澈和卫烙在棋盘上博弈,千湄站在一旁给两人添茶蓄水,田朵没事干,双眼叽里咕噜地就开始盯着卫烙和千湄猛瞧。
翌日,田朵问卫烙什么意思,要不要娶?
卫烙点头说王上都应了,自是要娶地,若不然岂不是抗旨不尊,况且这又不是他们的地盘,强龙不压……,说到这他意识到不对,就改口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