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是,田朵也含笑向众人点头。
袁傲天看田朵点头了,笑眯眯地将星哥儿抱进怀里,不晓得为何星哥儿一被袁傲天抱过去就哇哇大哭起来,田朵正琢磨着是不是袁傲天从没抱过孩子,不会,抱得星哥儿不舒服才让星哥儿啼哭,她还寻思着要不从袁傲天手里接过来吧,可她刚伸出手要将星哥儿包起来,就看见袁傲天往星哥儿嘴里丢了一个东西,吓得田朵大喝一声,“袁傲天!”
下一秒,星哥儿就被憋得满脸通红啼哭不出声来,吓得田朵都顾不上问袁傲天往星哥儿嘴里扔地什么,就让星哥儿反扒在她腿上,一手扶着星哥儿,一手掌握着力道朝着星哥儿背部肩胛股的位置狠拍了一下,然后就看见半个花生米的小黄球从星哥儿的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星哥儿一声嘹亮的啼哭声。
田朵顾不得心疼星哥儿,又在星哥儿的背部拍了两下,确定再没什么东西残留后才松了一口气,才将星哥儿从新抱了起来,轻拍着星哥儿的背哄着星哥儿睡了觉,方将星哥儿递给身后的奶娘郭娘子,转身让袁傲天跟她进屋,进屋就对袁傲天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告诉袁傲天,若是她反应得快,星哥儿就要被他在满月宴上给噎死了。
袁傲天起初还觉得自己挨骂挨地憋屈,在听到田朵说星哥儿有可能被他冒失地举动给噎死时,自知理亏地缩了缩脖子,低头盯着脚尖嗫嚅道,“其实,我给星哥儿吃的是我们参族增强抵抗力的秘药,是甜地,我看星哥儿老哭,我以为他也喜欢吃呢,而且我还怕噎着他,只给他吃了半粒,不信,你看我这儿还有半粒,而且这是我被我家那老杂毛踹下来时唯一带下来的一粒药,我一直舍不得吃呢,心想着,今儿是星哥儿的满月宴,我这个做舅舅地总得有点表示,碰巧我一抱他,他就啼哭,然后我就给他吃了。”
田朵虎着脸从袁傲天手里接过那小黄球,“这药除了能增强抵抗力还有啥作用?”
“基本上你们凡人间的这瘟那瘟地,让星哥儿吃了后就不会染疾上身。”袁傲天若犯错的孩子似得仍低头看着脚尖。
田朵将那半粒小黄球收了,仍虎着脸道,“以后没我同意,不许你私自喂星哥儿东西,听见没,孩子这会还小,除了吃奶他还是吃奶,别的现下他还什么都吃不了,若是再让星哥儿吃不三不四的东西,看我不断了你的口粮。”
袁傲天是在田朵的穗园过了好几年地,自然听得懂田朵口中的口粮是什么,忙举手连连保证,以后没田朵同意他一定不随便给星哥儿吃东西,否则就让他永世在兽人王的身体里呆着回归不了参族。
田朵听到袁傲天的保证,方轻哼一声,“走吧,还不接我娘俩去你们族里看看傻愣着干什么。”
袁傲天听了忙乐颠颠地跑了出去,吩咐长臂猿人将他的专属轿子重新垫地软乎乎地,方让田朵抱着星哥儿坐了上去。
长臂猿人的部落建在深山里,他们这一行人连夜赶路,方在第二天拂晓进了部落,他们一进部落就看见留守在部落的老弱妇孺唱着他们族人远古空灵的歌谣欢迎他们进部落。
领头歌唱的是一个身着白色纱衣头戴一层白纱的年轻姑娘,袁傲天告诉田朵,那是部落里的圣女安拉,能感应天气的变化,能感应方圆百里是否有人出了海难,如若族人要出海必先问过安拉海上有无大风暴,而安拉预测地十有八准,这事袁傲天亲自试过。
田朵在经过圣女安拉的身边时,向圣女安拉善意地微笑了下。
然后圣女安拉就跟着他们的队伍一起走进了袁傲天所居住搭在树上的木宅,田朵从轿子上下来看到尾随在队伍最后面的圣女安拉,悄悄拽了下袁傲天的衣衫,“圣女安拉来了,是不是找你有事?”
袁傲天轻摇了下头,“她从来没进过我的院子,不过,你先和星哥儿进去歇会,我去看看。”
不一会儿,袁傲天就进来对田朵说,圣女安拉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告诉田朵,今儿傍晚海上会有大风暴,而田朵的大船冰花一号,最好不要出航,否则会造成四到六人的人员伤亡,而其中就有那位来部落里出诊过的银发男子,该男子生死她看不透,但有难是一定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