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活狗血,小东子,去将流云给我抱过来,我非让这小孽种给流云磕三响头以慰她的在天之灵,然后将这小孽种给流云陪葬!”
跟班小东子搓了下手小心翼翼道,“少爷,就让她给流云磕三个响头算了,舔狗血能不能就免了,怎么着她也是个女孩子,再说,让人给狗陪葬也太……”
小东子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差不多连蚊子哼都不如。
“心疼了,那你替她舔?”田伟琦虎目一瞪,“老子吞那啥的时候,咋没见过她心软,你见那个小姑娘家家的有她这么歹毒,要我说这老田家地就没一个好玩意,她和她姐姐都是老杂种下的小杂碎,连给人**都不配,让她给我的流云陪葬那是看得起她!”
“少爷息怒,小的这就去抱流云!”小东子讪笑道。
田伟琦这话可将田朵给激怒了,田朵张嘴就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腕,然后“呸”地一声就吐出了口中的咸腥,毫不示弱地怒骂道,“坑妹地,你才是小杂碎,你们全家才他妈地都是杂碎,小姑奶奶我从来不咬人,专咬那仗势欺人吃饱了没事干的疯狗!”
“老子从来不打母的,但他妈地你这只母的比公地还厉害三分,老子要不将你这只母狗收拾服帖,老子还怎么在这田家屯这地界上混……”
“少他娘地在姑奶奶跟前称老子,姑奶奶在地面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穿开裆裤呢……”
一时间,两人连打带骂,拳来脚往地厮打在一起,凡是身上能用的器官个个都发挥了作用,抓、撕、咬、踢、拧轮番上演,待两人耗尽最后一点力气瘫倒在地上呼呼大喘气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占了上峰谁得了好处,反正两人的头发都散了,脸上身上都是土,狼狈至极。
不过,田伟琦的脸上手上胳膊上多处血道外翻,可见田朵是下了狠手,而她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外伤,就是这衣服被撕扯成了烂片。
当他们躺在地上喘够了气,才发觉他们到了一个仙气缭绕,空气清新,土地肥沃的田地上!
“不会吧,我是在做梦吗?”田朵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复又跪在地上,双手捧起泛着湿气的松软土壤,凑近鼻端深深吸了口气,“真的是好土啊好土,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天然有机土壤,这个是真的吗,不是我在做梦吧?啊?”
她急需认同感地回头望了眼田伟琦,希望能得到共鸣!
田朵那种像狼发现小绵羊的疯狂眼神,很是让田伟琦瞧不起,只见他也坐起身来,随手抓了把土,语气不屑道,“还不都是土,有什么不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当然不一样,土也分好多种,你比如说,赤红壤,红壤,黄壤,棕壤,暗棕壤,褐土,黑钙土,栗钙土,荒漠土……”突然,田朵貌似意识到什么,只见板着指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她一拧鼻,来了个管他三七二十一,耍赖了事,“唉呀,反正这儿的土就是好!喂,你说咱俩不是在做梦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