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扣,不够再管我要。”
老板娘接过钱双手合什道歉:“好的……很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话,非常抱歉。”
“没事,已经过去了。”
“我给你们把门打开吧!”
“不必了,把房卡给我就行了。”周家豪笑道,扶张四海走上小楼,但老板娘发觉,他的笑容里包含着痛楚与落漠。
进入房间里,张四海毫无形象张开手脚伏在柔软的床上,呻.吟道:“特么的,好久没睡过这么软的床了,那鬼寨子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班长,别拦着我,这回我非得让老板娘找两姑娘来聊聊天松松骨头不可,躺一年多可憋死老子了。”
周家豪笑道:“随你喜欢就是了,我决不会阻止你。”
张四海奇异地抬头望向周家豪:“你不打算用纪律来教训我?”
周家豪沉默一会,道:“我们早已经离开部队了,是我以前太固执罢了……其实,要说违反纪律,这一年多我足以被军事法庭判决枪毙无数次了,有什么资格训你?“张四海脸上的嬉戏之色消失得一干二净,涩涩地道:“对不起,因为我……连累你受苦了。”
周家豪嘲笑道:“傻样,自家兄弟讲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接着又拍拍张四海的肩膀说:“我去买些衣服,等你把身子养好些,我们再回国,到时候可不能像现在一样穿着像个乞丐,要不然,你这个大堂主可收不到小弟了。”
“哈哈……咱像是俩逃难的乞丐才对,人家乞丐的衣服绝对没咱的破。”张四海打量一眼周家豪与自己的衣服取笑道。
周家豪扬一扬手,走出了房间,漫步在小镇上的商店,他深彻地体会到先敬罗衣后敬人与金钱的威力。
从那个神秘的寨子里翻山涉水一路走出来,周家豪与张四海所穿的衣服在艰苦的旅途中被荆棘勾割与岩石磨损得几乎不能遮体,以他这样的衣装无论进入什么样的商店都是不受欢迎的主。
不过,周家豪非常庆幸自己能未雨绸缪“存”下不少的钱,当然,这些钱是在那些疯狂执行杀人任务的过程中在某些死者身上搜刮出来的——这一年多,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他只记得,死在他枪下与手中的那些人,有非常多孩子的父亲、有刚新婚不久的新郎官、有老人的儿子。
他们当中,有该死的人,同样,也有不应该死的无辜者。
他忘不了,那些孩子围着父亲的尸首,新娘子抱着丈夫的尸体,老人抚摸着儿子的尸体痛哭流泪的画面——死者生前都是与那神秘的寨子有过节的人,他们通通在丽绮的命令下死于自己的手里。
“我是一个沾满血腥的杀人机器……”周家豪凝视自己的双手,那上面仿佛有些像红色的液体在涌动,并散发出一股股腥臭味。
现在,驱赶周家豪的店主也在凝望着周家豪的手,表情呆呆的,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刚想动粗赶人时,他们发觉这。“乞丐“那只手上放着一叠大面额的钞票,并且绝不像是伪钞。
“我要买衣服,把你店里最好的衣服拿出来。”
“我要买营养品,把你店里最好最贵的补品给我拿出来。”
“我要买鞋,把你店里最好的鞋给我拿出来。”
“我要买烟,把你店里最好的烟给我拿出来……。”
每到一家店,都几乎是一个场景的循环,店主的前琚后恭让周家豪明白金钱至上的真理。
当然,在店家们的眼里,周家豪是一个闲来无事装*逗他们耍玩的有钱人,他们或许在心里感叹——这人装起挺像的,瞧瞧这一身的行头,够专业。
提着满满一大袋的东西往小旅店赶,周家豪在斜阳下看见了贮立在小旅店门口的丽绮——丽绮此刻满怀疲倦,也满怀伤感。
那神情竟然就像被人抛弃了的怨妇。
周家豪轻叹一声,扭头避开丽绮的那哀怨的眼神,一颗心飘向回忆。
为了从丽绮手中得到治疗张四海的药物与先前许下的承诺,周家豪沦落为那个神秘山寨的杀手,具体说应该是丽绮的刽子手,这时间一长,竟让他这个富有正义感的前军官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这不同于与李明等硬对硬的战斗,他杀的人当中许多是手无寸铁之辈。
为此,周家豪常在山寨中借酒浇愁,可是,酒这东西,有时它并不是好东西,喝多了会乱性。
这不,一次任务后,周家豪回想杀了那一家人,七八个小孩围着死者痛哭的情形,喝得个烂醉。
碰巧丽绮来找他要一些关于被杀者遗留下的资料,或许周家豪将丽绮当成了白爱吧,又或者痛恨丽绮。
所以,周家豪在酒醉中将丽绮oo了,并且是非常粗暴的那一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