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沈家禹拍下余县令的肩膀,肃然道,“赶紧回到你的府上,千万不要出差错,只要有无天那傻子给我顶着,怎么查都查不到我的头上来。你回去后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不管他们怎么样逼问,你都要装作与我不认识。要是误了我的大事,我饶你不得。”
余县令抬头看沈家禹一眼,看他身上穿着的女人衣服,朗声笑道:“你小子真有一套,简直和诸葛亮有一比,难怪把宝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艳福不浅呀!”
沈家禹目光一利,对着余县令表现出来的神情沉声道:“少奉承我,眼下不能暴露宝珠活着的身份,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如果敢胡说八道一个字,我敢保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话说到这份上了,余县令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异议反而是笑着附和道:“放心吧!我嘴巴很严实的,不会说漏嘴的。”轻轻一叹气继续说:“只是可惜了秀秀肚子里的孩子,毕竟那种是我的呀!”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秀秀知道那晚上不是我的话,你认为她会怀上你的孩子吗?”沈家禹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转过身,面露无情之色,淡漠道:“关键时刻也可以杀了那个碍事碍脚的驸马爷。”
守望在窗外的段之臣看得真切,脑中轰然一声,如遭雷击,目瞪口呆……
原来如此,真的被自己猜中了,沈家禹这人面兽心的东西真的是凶手,真是可恶之极。
由于震惊,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气,嘴里克制不住的低吼一声:“我操。”
因为她真的无法消化听到一切,看到的所有。
她也怕被他们发现自己在偷听,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这么细微的谩骂声连她自己都未曾听清楚,却没有想到屋里武功高强听觉精明的沈家禹却把这两字听得甚是清楚明了。
谨慎的侧过头望向窗户怒喝道:“是谁?”手掌一翻,袖底白光微闪,一柄十字菱形飞镖已经扣在指间,刀尾颤动,迅速的朝伫立在窗户外边黑影激射而出。
被发现了吗?
一种深切的恐惧在心底升起,段之臣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忽然一个精光闪耀的东西破窗而出疾速的刺中了她的右肩,霎时伤口痛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退两步,差点摔倒,本能的稳住身形。
段之臣咬唇忍着肩上的痛,一跺脚,使出全身力气,转身就朝园子的后门冲去。她已经无力去思考任何东西,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离开这里,不然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突然一道劲力从园子里穿插而出,将她推了个趔趄,身穿黑衣蒙着脸的少年低吼:“不能让他们察觉是你,你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找到主子,我留下来对付他们。”
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人物,除了吃惊还是吃惊,却顾不了那么多,只能听他的赶快离开这里,找到歌悠谦。
而且自己也没有武功,留下来也是成为这个人累赘,反而让他分心。
段之臣咬紧牙关,看着少年非常的感激的说:“谢谢好汉。”说完扭头就开始向后园的后门又疾步的冲了过去。
而身后听到沈家禹和余县令冲出屋外在园子里和那好心的少年争吵的声音响起,厮杀刀剑声仿佛也在继续,不必回头,也是声声入耳,如利剑般,刺得她心如刀绞。
忍着肩膀的不适,拼了命地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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