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某处边缘地带,
天色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儿
两方人马持枪相对,气氛凝重又危险。
程阳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目光越过人群,阴毒地看向最后面之人。
“季宴礼,当缩头乌龟很惬意吧,你该不会真以为在擂台上打晕几个人,就有资格继承九局了?像你这种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废物,有什么资本,病痨就应该去该去的地方。”
面对他的挑衅,空气中只传来一道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周围的属下迅速让开一条路。
在夜色的映衬下,季宴礼信步走来,白皙的肌肤在暗夜中尤为显眼
他看向程阳时,那双蓝色眼睛内浮现出寒意和阴嗜。
“宴爷。”白木习惯性上前替他披外套,
季宴礼随意抬手。
白木点头退下。
程阳:“季宴礼,九局都清楚你的身体状况,一个将死之人何必来凑这个热闹,你不如乖乖回去跟老先生说放弃,找个地方安度余生。”
“既然如此,输给一个将死之人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呢。”
“别不知好歹!既然那老东西把主意打到了我头上,你也该清楚我现在的实力,你敢和大半个九局的人作对吗?你要知道,我可是比你先进九局,比起你的无作为,九局大半的人可都是跟我合作过的,你要怎么跟我斗,难道,就凭这么些人。”
他对季宴礼的属下嗤之以鼻。
冬青冷嗤,竟然有些闲心和白木聊了起来
“看来这人并不了解宴爷的身份啊,要知道那些军队和特工杀手哪个没被宴爷调教过,他是怎么说出我们不敢和他对抗这种话的。”
程阳最是讨厌季宴礼的镇定自若,仿佛什么事都不配让他放在眼里。
也是这一点儿,那老家伙才会如此看重他的。
在他还想挑衅时,就听见男人漫不经心开口
“闭嘴吧你,要打赶紧打。”
程阳:.............
其他人:..............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无视他们的眼神,季宴礼脑袋瓜里盘算着如何在短时间内解决到这些人,还要抽空洗个澡才能回去。
推算着时间,笙笙应该快回来了,他必须要在她回家之前把这些破事解决完,
季宴礼是真在担心自己不能赶回去,
而程阳则直接把理解为了他在看不起自己。
被一个病秧子看不起,程阳直接怒了。
二话不说,迅速向他出招。
季宴礼一边卷起衣袖,一边轻松避开他的攻击。
就这样,刚刚才安静下来的双方,再度陷入混乱。好在这里是无人区,否则,别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两帮中二黑社会在此约架呢。
程阳如此嚣张,还是有些实力的,毕竟能进入九局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季宴礼自进入九局开始,就是被人轻视的存在,所以,程阳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虽然时笙说季宴礼身体虚弱,但这男人动起手来,和时笙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