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元年(公元89年)十一月,朱温派他的儿子朱友裕带兵拿下了濮州,但是此后却没有任何针对天平军的大举动(以后主要是以骚扰为主,例如破坏一下庄稼,驱赶百姓等,朱瑄这边准备正春耕的时候,就过去转一圈,就是不让种子下地。),而是把主力都放到了攻打时溥上面,他决定集中主要力量,首先歼灭一个比较容易的敌人。
仅仅五个月后,景福二年(公元89年)四月末,朱温就灭掉了时溥。但是却没有立刻出兵攻打天平军和泰宁军,他心中对于上一次的失败,还是耿耿于怀,对于天平军和泰宁军的行动十分谨慎。
同年八月,夏粮入库,军队经过三个多月的休整,可谓是兵强马壮,吞并天平军和泰宁军的行动也开始进行了。
而在这之前,朱温和他手下的谋士们,就定了一个主要的战略思路。要点是攻下郓州,作为卞军和可能出现的李克用太原军之间的一个战略缓冲地带。
围困兖州,争取以较少的损失拿下泰宁军。防备淮南杨行密乘虚而入,最后就要固守徐州这个刚得来的成果。
而后来实施的时候,也是按照这个方针来的。八月份,朱温让庞师古和葛从周按照计划进攻泰宁军兖州(此时原本朱温手下第一大将朱珍,已经被朱温杀死了,细节在下一章。)。
这两个人十分凶猛,一口气打到了曲阜,朱瑾屡次派人想要在半路上阻击他们,但是屡屡失败,无奈之下,只好退守兖州固守。
虽然庞师古和葛从周两人一路顺利,但并没有继续进攻兖州,而是严格执行之前的方针步步为营,在距离兖州城六十里处安营扎寨。准备在这里和朱瑾打上一场持久战。
不过庞师古在兖州边上可没有闲着,而是让葛从周带着人在天平军和泰宁军之间钻来钻去,灵活多样的调动泰宁军和天平军,让他们动起来。这句话猛一听感觉很熟悉,的确,伟大领袖粉碎国军围剿时用的运动战就是这种形式。不过朱温让庞师古用这一招不仅仅是为了在运动中歼灭敌人,更多的是为了调动他们的力量,抓住他们的主力,搞一场决战。
这一系列的军事准备一直持续到了乾宁元年(894年),当年二月,朱温决定亲征郓州,完成既定的战略目标。
而随着朱温的加入,庞师古和葛从周也陆续跟上,准备进攻郓州。当时朱温驻扎在鱼山,庞师古驻扎在梁山,二支军队,距离郓州都不远。葛从周驻扎在新泰县遥望兖州,一旦兖州有行动,那么立刻就能乘虚进攻兖州。
但是朱温还没进攻,朱瑄就决定先法制人,于城门外御敌。一方面他带着郓州军进攻朱温,另一方面让朱瑾带兵驰援郓州,朱瑾出兵的同时,还派部下拦截葛从周这一支军队,防备兖州的安全。
不过朱瑾还是小瞧了葛从周。葛从周在以后可是朱温手下的顶尖大将,虽然现在跟着庞师古,但是能力那也是不容小觑的,结果朱瑾派来的这一支拦截他的军队,傻乎乎的走进了葛从周的包围圈,被前后夹击,全军覆灭,主将也被活捉。
这上面只能算是一道开胃菜,真正的大战,还是在朱温和朱瑾兄弟那边。
当时朱温已经在济河西岸的鱼山安营扎寨,而朱瑄到了济河东岸之后,想要速战速决,趁朱温根基不稳,将他赶出去。于是率领大军渡过济河,和朱温的军队摆开了决一死战的阵势。
到这里,我们分析一下,朱瑄既然敢主动进攻,那么朱瑄的实力应该还是很强大的,最起码他觉得他自己有获胜的把握,而朱温作为进攻方也没有主动出击,再联系朱温的性格,这就说明,朱温当时不一定有肯定战胜朱瑄军的把握。
所以我们推测,这一次的鱼山战役,要是没有外力影响,那么很有可能是个势均力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斗。双方胜负五五之数。
但是开战的时候,那还真的就出现了外力。双方刚一开战,就开始刮起了猛烈的东南风,而朱温在东南风的下风口,而且那时候是春季,一时间沙尘漫天,军旗倒地,据史书记载,当时人都站不稳。
这样一来,朱温方面肯定是军心动摇,要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朱温那就不用打了,直接逃命算了。
可是这天气就像是一个顽童一般,刚刚还是东南风,一转眼变成了西北风,一时间,朱温变成了上风口,在济河东岸的朱瑄变成了下风口。
朱温兴奋的大喊天助我也,然后就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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