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一声巨吼从尚王府传出,王府的小厮丫鬟无不驻足纷纷望向月院。
月院中的慕央和洛霜嘴角抽动,如僵尸般直挺挺的站着,隔着门望向屋中。她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怕疼到这个份上的。
早就听到上官宿月受伤了的若儿匆匆忙忙的带着阮玉赶到月院,没听一次她的喊叫他的心里就疼一份,手中紧紧的拧着帕子焦急的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的望着屋内。
尹凌然也是刚听到消息就赶到了月院,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洛霜也会在这儿,本来还在担心上官宿月的心在见到洛霜后生生的压了下来,不敢上前,所以就一直站在她们的后面等着消息。
"疼,疼,夏姨你轻点儿"上官宿月呲牙咧嘴的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心里万般不情愿,看了眼门外,隔着门白了眼外边的两个人,要不是因为她们,她才不受这份罪呢,不知道她生来怕疼嘛。
"哎呦,夏姨,你轻点儿啊"夏如芦已经够轻手轻脚的了,可王爷还是一个劲儿的喊疼,那她也没办法啊,只能麻利的给她包扎伤口。
"王爷,您忍忍马上就好"夏如芦的额头上都已经渗出汗珠了,从王爷回府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时辰了,这伤口还没包扎上。上金疮药喊疼,用纱布包上很疼,此时她就是想打个结,也很疼。
"王爷,好了"夏如芦看着自己包扎的伤口长舒一口气,她发誓再也不给王爷包扎伤口了,因为太累。对了,下次可以请陈太医来,王爷怕的人中除了女皇和贵妃就是陈太医了,对,就这么办。
就这样在上官宿月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下一次为她治伤的机会让给了陈太医,同样也给了上官宿月一次永生难忘的记忆。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夏如芦提着药箱只想赶紧回房歇一歇,刚打开门,只闻一阵香风袭来,一个小小的人儿就抓住了她的袖子,若儿急切的想知道上官宿月的情况,眼巴巴的看着夏如芦"夏总管,王爷怎么样了?"
夏如芦一怔而后看向自己被抓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不经意的将衣袖拽了出来,稍稍退后一步"王爷已经没事了,若儿公子可以进去看看王爷"
若儿一听提着的心立马放了下来,点点头,刚要进去只听屋内上官宿月带着哭腔在喊"若儿,进来"
"来了"若儿应了一声,朝夏如芦福身后就急忙跑进屋内,刚消停一会儿只听上官宿月又在哭喊"若儿,好疼,抱抱"
夏如芦一脸黑线的站在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谁来告诉她,她家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总管,两位使者还在外面站着呢"直到南夏过来提醒她,她才想起来王爷把两位使者请到王府,如今还没有安排住处呢。
夏如芦点点头,将手中的药箱给了南夏,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一脸歉意的说到"还望两位使者海涵,我家王爷怕疼所以耽误了些功夫,老奴这就为两位安排住处"
洛霜尴尬的笑了笑,这是耽误了些功夫吗?整整一个时辰。
慕央点点头,虽然她也觉得尴尬可还是有些大家风范的"本王理解"可不得理解嘛,不理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