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吴毅和米筱竹打起来了?米筱竹受伤了?或者,更严重?马凡慌了,脑子乱了。
姜大同犹豫着,回过头。
“马哥,我说了你别不高兴,情况是这样的,不是他们两个打没打起来的问题,是刚才我们临来之前筱竹姐突然决定,她不要见你。”
马凡懵逼,这话怎么说的,她和吴毅合好了?不可能啊!
“我们先送你回家,有什么话回头找机会再和筱竹姐说,她不想见你,我们也没办法。”姜大同满满的同情,劝解着。
“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啊。”齐乐感叹,“我天天吃狗粮,没辣么多烦恼,还是很快乐滴。”
刚从冰天雪地的东北归来,马凡又掉进了冰窟窿,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悲剧。
在马凡的强烈要求下,齐乐把车开到了米立方小院外。
“我的哥,劝你还是别进去了,竹姐今天心情不好,刚才我们怎么劝都没用,果果都急哭了,绝望了。”齐乐苦口婆心。
姜大同甚是担忧:“马哥,你真的想好了,非要这会儿见她吗?”
“必须见!马上见!”马凡声音低沉,态度坚定。
“竹姐要是一见你火冒三丈,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抽你,急了端起开水浇你,红刀子进,白刀子出……”齐乐来劲了。
“你暴露了,这才是你想对我干的,你脑袋瓜里幻想过无数次了吧。”马凡笑笑。
“总而言之,如果竹姐态度极端恶劣,恨你,骂你,打你,你能忍受吗?”
“不忍受。”马凡干脆。
“得,我就猜着了,你穷酸架子不倒。”齐乐摇头晃脑,“那我劝你,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马凡轻轻一笑,道出心声。
“她对我所有的指责、愤怒,我心甘情愿领受,所以,我不说忍受,忍受是满心委屈、咬牙受着,我不委屈,因为我曾经错失了她,我会接受她所有的惩罚,唯有一点,她要是赶我走,我坚决不走,打死也不走。”
齐乐和姜大同听傻了,这话要感动死女人了,这是不给其他男人留活路的节奏啊。
马凡迫不及待,推门下车:“我不磨叽了,我已经磨叽够够的了,再磨叽我把自己一板砖拍死!”
任务完成,齐乐和姜大同对视,嬉笑下车。
刚进院门,叶果冲出屋子,大呼小叫奔过来。
“小马哥,不带这样煽情的好不好,我都想给你当媳妇了!”
姜大同直咧嘴:“乖乖,我要不高兴了哦。”
“果果腻害,多二的玩笑你都敢开!”齐乐哈哈大笑。
马凡莫名其妙。
“师父在屋里哭呢,被小马哥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还骂我了,也不提前跟她打个预防针,让她有个思想准备。”叶果好开心。
马凡明白了,从车站开始这三人又在整蛊,他被监听了,我靠,没完没了了!
“小马哥,服气你哦!”叶果真心点赞。
马凡笑骂三人没正文儿,扒拉开他们,快步进屋。
三人大笑,同喊:“奔跑吧,蜗牛!”
一进门,老米坐在租来的轮椅上,第一个迎接马凡。
这凌乱的造型,马凡吓一跳,惊得半天无语,结结巴巴:“您受伤了,怎么搞的,厉害不厉害,去医院了吗?”
老米听得心里好暖,陡然生出得了个亲儿子的赶脚。
“归心似箭,急不可待,相思难耐,这种情况下还能先注意到我的情况,嗯嗯,以小见大,以此类推,足以证明你是个有孝心、体恤人的好孩子!”
马凡哭笑不得,除非自己眼瞎,老米堵在门口啊,也太惊艳了。
卢玉婷笑着走过来,让老米回头再讲自己受伤的英雄事迹,孩子还有正事呢。
米筱竹埋头从厨房出来,端着水杯递给马凡,抬起头,眼里两汪清澈的水。
马凡的心瞬间被淹没,声音颤颤,却只憋出两个字:“你好。”
“你……好……”怎么居然如此客套?米筱竹心里想哭又想笑,“对不起,今天做新秘,没能去车站接你。”
“没关系,我知道你忙。”马凡也客气。
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齐乐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满满的文艺青年范儿啊,请我们看三十年代上海老电影呢,行行好二位,前戏太过漫长,不带这么折磨人的行不行?”
姜大同笑死了,起哄:“你想看啥?直说。”
“小乐乐是二货青年,他是啥品位,当然重口味,少儿不宜咯。”叶果怼齐乐,“你好污!”
齐乐心里痒痒,怂恿马凡。
“你们文艺青年不屑二货青年,但是请你们务必相信,在二货青年心中,文艺青年一样被不屑,我为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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