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大同更是尽心尽力,我还想给他个红包呢。”
“呃?”马凡白哭半天了,还不知谁死呢。
“我想不到的,大同都先做到了,给我帮大忙了。”
马凡脑瓜转得快,孙大姐话里有话,这里边还是有事。
“大姐,好的您就不用说了,直接谈问题。”
“问题出在伴郎身上,他是我女婿的发小,谢海飞。”
马凡一愣,这话怎么说的?
这个谢海飞,婚礼上一直围着叶果打转,孙大姐女儿看不过眼,替谢海飞老婆抱不平,他们是三个月前才结的婚,谢海飞婚前就犯过花花事儿,跟个女网友开房闹得沸沸扬扬,后来还是孙大姐女婿好劝歹劝,才让他老婆原谅了他。
“他今天又出了这种事,我女儿很生气,我也不好和大同说,我知道你和筱竹肯定会来找我,我就跟你们说。”孙大姐轻叹。
“叶果有没有很轻浮,和谢海飞眉来眼去?”马凡问了一句。
孙大姐不置可否,拿来喜糖送给马凡。
“说实话,我今天根本没注意他们年轻人这些事,亲朋好友迎来送往,还不够我忙的呢。”
马凡思忖,这件事他必须搞清楚,不能稀里马虎就过去,他得给米筱竹一个教训。
和孙大姐女儿通电话详细了解情况后,马凡直奔米立方。
四人围坐工作台,叶果一脸委屈和忿然。
“我没搭理那个谢海飞,我早看出他是坏人,他逮着机会就和我起腻,还要我手机号。”
姜大同脸已经黑成了包公:“你告诉他了吗?”
“告了啊。”叶果干脆。
“你还说没搭理他,那你还是搭理他了。”姜大同酸狠。
“他是伴郎,我能得罪他吗,旁边那么多人了,我能骂他不要脸吗?”
“该骂就得骂,凭什么不骂?”姜大同攥拳,牙咬得咯吱响,“谢海飞,好浪的名字!”
叶果被激怒:“你怀疑我是不是,你现在真的怀疑我?”
马凡拍桌子让二人冷静。
“不是大同怀疑不怀疑的问题,是新娘替谢海飞老婆敏感了。”
“她敏感什么?”
“谢海飞贬他老婆是恐龙,夸你漂亮甩他老婆八条街,你听了没心没肺地笑,新娘新郎就起火了。”
“师父让我管住自己的嘴,不让我多说话,我就只有笑了。”
“你那是勾搭人的笑,我教你了吗?”米筱竹冷脸。
“谢海飞嘴贱是他的事,我笑也有罪吗,我那是炒鸡纯洁的微笑,那你们说他骚扰我,我哭啊?人家结婚大喜日子,我能哭吗?”叶果委屈大了。
米筱竹恼火,自己没教出好徒弟,这回在马凡面前栽大了。
“他们就别找谢海飞当伴郎啊,找来了,他们管好他啊,管不好他,他们对自己发火啊,我招他们惹他们了,我躺着都中枪。”
三个人无话,瞪叶果。
“我都被坏人性骚扰了,你们还这样迫害我。”叶果呜呜。
“性骚扰!”姜大同又急眼了,“那混蛋对你怎么着了?”
“你想让他怎么着。”叶果赌气。
“我问你!”
“我、我冤死了,红颜薄命,天生遭妒,没法活了……”
“少拽词儿,你不是林黛玉,性骚扰你去告他,反正这单活儿已经砸了,我豁出去了,现在就陪你去公安局报案。”米筱竹拉起叶果就走。
叶果发怵,低了腔调:“师父,至于闹到公安局去么,事情已经过去了……”
这回轮到姜大同满弓满弦不肯下马了:“什么就过去了?他对你到底办出什么浪事来了,你别瞒着我!”
“我办浪事,你说我浪,你欺负我,姜大同,你敢欺负我,我这就回南明,我不跟你浪了!”
叶果跳脚哭喊,眼泪一把。
马凡责怪姜大同:“这会儿砸醋缸知道着急了,婚礼现场你怎么不盯紧她,防患于未然啊。”
姜大同苦脸,心里比黄连还苦。
“马哥,我哪能想到啊,我的任务是照顾好娘家人,北京河北山东广西的亲戚十五六个,全得我接机接站,我里里外外不停闲的跑,结果就让他们钻了空子……”
“什么让他们钻了空子,你把我和谢海飞说成一伙的,我们是一对狗男女是吧?”叶果嚷嚷不依不饶。
“不是不是,是被谢海飞那混蛋钻了空子,我说走嘴了。”
“走嘴是因为走心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就是怀疑我!”
叶果哭哭啼啼,姜大同怒火中烧,马凡等着看好戏,米筱竹脑袋大,怒拍工作台发威。
“别吵了,说正经的!”
突然之间,世界安静下来。
米筱竹端详徒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