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人斩草除根!一个都不留!”
“姑爷,我明白了,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吴辟邪点头道。
看着吴辟邪匆匆离去,卢小闲还没来得及端起茶杯,便听到前院传来了银铃般的声音:“小闲,小闲,你在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卢小闲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不用问,肯定是李持盈和李奴奴这两个姑奶奶来了,看来自己又消停不了了。
果然,李持盈一进屋来便咋咋呼呼道:“小闲,奴奴可是帮了你的大忙的,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有任何表示,太不够意思了吧!”
卢小闲被李持盈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搞迷糊了,他莫名其妙地问道:“奴奴帮我什么忙了?”
李持盈气势汹汹道:“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是不是你让奴奴帮你约的高公公?你是不是见到高公公了?怎么,忙帮完了你就不认帐了,难道想耍赖?”
听李持盈这么一说,卢小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说的是这一茬。
若没有高力士的策应,卢小闲还真的很难将田克文诱杀。若不能除去田克文,就无法震慑那些无法无天的宫市太监。说起来,这事还真亏了李奴奴的帮忙。
想到这里,卢小闲忙点头道:“这事我做的不对,这样吧,我请你们二位吃饭,如何?”
“谁稀罕你请客吃饭?”李持盈嗤了一声,面色一转道,“还是我请你和小桐姐还有娑娜吃饭吧!后天酉时,你们一起来相王府,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李持盈头也不回便转身离开了。
“哎,哎,哎……”卢小闲连喊了几声,也没叫住李持盈。
“搞什么鬼!”卢小闲摇头咕哝道。
见李奴奴还在,卢小闲讪讪道:“奴奴,上次的事多亏你了!”
看到卢小闲的窘态,李奴奴忍不住笑道:“别听盈盈瞎嚷嚷,她是拿这事做挡箭牌呢,后天是盈盈的生日,她不好意思直说,耍了个花招,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卢小闲恍然大悟,李持盈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敢情是想请自己和江小桐、娑娜去给她过生日。
可是,江小桐和娑娜会不会同意去,卢小闲心里可一点底也没有。
见卢小闲有些踌躇,李奴奴叮咛道:“小闲,盈盈很希望你们能去,千万别让她失望。”
李奴奴走后,卢小闲皱着眉头,正想着该怎么给江小桐说这事,江小桐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卢小闲欲言又止,江小桐却笑道:“小闲,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不管怎么说,玉真郡主曾经也算帮过我们,既然她请了我们,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去!”
听了江小桐这话,卢小闲松了口气,忍不住将江小桐揽入怀中,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小桐,你真好!”
江小桐顿时满脸通红,赶忙挣脱啐道:“要作死呀,让海叔看见,岂不是要羞死人了!”
既然决定去给李持盈祝贺生日,自然不能空着手去。江小桐与娑娜还有影儿相约去杨珂那里为李持盈挑些礼物。
对参加李持盈的生日宴会,影儿是极力反对的,她再三劝江小桐,可江小桐却执意要去,这让影儿觉得郁闷不已,她实在想不明白,难道小姐看不出来,李持盈一直想打卢小闲的主意。
卢小闲本来不打算和她们一起去,但经不住江小桐死磨烂缠,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杨珂的胭脂水粉铺子在西市很是有名,他这里的胭脂水粉是其他铺子比不了的,而且高中低档的都有,颇受长安女子的喜爱。据说连宫中的妃子,都时不时派宫女太监来买几样可心的水粉胭脂自家使用。
因为生意越来越红火,所以杨珂的铺子也比以前气派了许多。
卢小闲跟着三女刚走进铺子,便看见杨珂夫妇正送一名年轻女子出门。
卢小闲瞅了一眼这女子,很是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女子也看见了卢小闲,她微微一愕,朝着卢小闲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去了。
“公子,你怎么有空来了?”杨珂惊喜道。
“哦,小桐要参加一个生日宴会,特来你这里选些合适的礼物!”卢小闲说罢,疑惑地向胭脂问道:“刚才出门的那个女子,看上去很是面熟,我似乎在哪里,她是谁?”
“公子真是好记性,她是醉春阁成掌柜的千金成娇小姐,我以前和杨珂失散后,就在她身边做侍女,还是公子你帮杨珂从她那里找到我的!”
胭脂叹了口气道:“成小姐也没有什么闺中好友,唯独我和能谈得来,她一个人闲得慌,便时常到我这里来说说话!”
“哦,难怪呢,原来她是成轲的女儿!”卢小闲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