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暗器?”周纯沉声问道。
“暗器已经起出,请大头领过目!”说罢,吴虎递上了几样东西。
周纯接过一看,忍不住脱口道:“梅花针?”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向秦卫问道:“二弟,你不是擅长使梅花针吗?来看看!”
秦卫接过梅花针,双手颤抖起来,叹了口气道:“大哥,不用看了,是我的梅花针!”
说罢,秦卫拍着胸脯道:“一定有人陷害于我,请大哥相信我!”
“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梅花针怎么会落入外人的手中,就算有人陷害你,怎么可能得到你的梅花针?”吴辟邪摇摇头,“到现在,你还不给大哥说实话吗?那些珠宝你藏在哪里了?”
秦卫心中掠过一丝不安:这家伙要挑拨离间落井下石了?
果然,周纯冷冷道:“二弟,太巧了吧,珠宝不见了,我的手下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你的梅花针之下,你叫我如何相信?”
秦卫脸涨的通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吴辟邪,争辩道:“大哥,你休听外人挑拨,伤了咱兄弟感情!”
吴辟邪低声嘟囔道:“就算我是外人,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总得给大哥一个交待吧!”
说罢,趁着众人不注意,吴辟邪朝秦卫挑衅地笑了笑,笑容满是轻蔑与不屑。
秦卫勃然大怒,拔出长剑便朝着吴辟邪刺去。
吴辟邪一个滑步躲过,闪身到周纯身后,口中乱叫:“二哥要杀人灭口,大哥快救我!”
周纯还没反应过来,秦卫顺
手发出两枚梅花针,擦着周纯的耳朵飞向吴辟邪。
这下可把周纯惹火了!他拔出宝剑向秦卫刺去,秦卫猝不及防,前胸中了一剑。
秦卫见周纯两眼血红,似要置自己于死地,心中慌乱不已,脚下朝后退去,到了门外。
“拦住他!”吴辟邪大声喊道。
韦耀辉见此情景,赶忙跪倒在周纯面前为秦卫求情,有了韦耀辉这一阻,秦卫趁机走脱。
秦卫带重伤逃出青龙寨,他怕周纯派人追杀,闷头一直奔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秦卫两眼一黒昏倒在地……
……
这天晚上,梅小山喝了两杯酒,哼着歌,摇摇晃晃进了自己住的破院。
刚一进屋,梅小山觉得脚下被什么一绊,摔倒在地,嘴里叽叽咕咕骂了几声,正准备爬起来,火光一闪,一截蜡头被点着,满屋都是清冷的光。
梅小山吓了一跳,忙抬起头,见屋内的破凳上坐着一个人,一身青衣,手上拄着一把刀,望着自己,嘴角噙着一缕笑,冷冷的。
作为公门常客,梅小山认识这人,他是曲城县捕头沙贵。
梅小山魂飞魄散,爬起来就想跑,只见刀光一闪,那雪亮的家伙已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怎么,不欢迎我?”沙贵笑着,手腕一旋,刀子“呛”一声插入刀鞘中。
“捕……捕头大人,小人最近可没违法啊!”梅小山慌了,挤着一对小眼,讨好地对沙贵道。
“谁说你犯法了,我是来请你喝酒的。”沙贵说着,一指面前的那张破桌子。
梅小山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有几碟菜肴,还有一把酒壶,两个酒盅,两双筷子。
沙贵用手指指凳子,让梅小山坐下,然后自己也大刀金马地坐下,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梅小山。
梅小山接过,实在没有心思吃。
沙贵大口地吃着鸡肉,然后,倒两杯酒,拿起一杯,碰碰另一杯,一饮而尽。
梅小山拿起那杯酒,缩着脖子,一口喝干,谄笑道:“让县尉大人如此破费,小的实在不敢当。”
“喝吧!”沙贵拿起壶,将两个酒盅斟上酒道,“这是你的断头酒。”
一句话,吓得梅小山手一战,酒盅落在地下,摔得粉碎,张口结舌道:“我没犯死罪啊!”
“是没犯死罪,不过,我可以说你是拒捕被杀的啊!”沙贵拿起酒杯,一口喝干,“呛”一声抽出刀子,冷风一袭,梅小山的头发被削了一截,飘落在地上。
“捕头大人,饶命啊!”梅小山浑身一战,跪了下去。
沙贵拄着刀,坐在那儿,斜视着梅小山,良久问道:“真的想活?”
“想活!“梅小山看有机会,忙点头。
“想活,必须按我的要求做!”沙贵冷冷地说,梅小山忙连连点头。
沙贵的要求,让梅小山听了目瞪口呆。
原来,沙贵让梅小山去偷银子,偷县衙仓库的税银。
梅小山怕自己听错了,忙问道:“捕头大人,您不是说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