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隆基道:“将来若有人以此攻击我的时候,只求郡王能为我讲一句公道话,便感激不尽了!”
卢小闲当然不怕有人拿娑娜公主说事,但也不能不防。
他与李隆基说了这番话,就算将来真有人在背后算计自己,李隆基也算是自己的靠山了。
“你放心,卢公子,若真有人敢拿娑娜公主来说事,我定会为你出头的!”李隆基倒是很够义气。
“光顾着说我的事了,不知这数月以来郡王过的可好?”卢小闲及时地转移了话题。
李隆基笑道:“我过的好着呢,天天……”
说到这里,李隆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皱眉岔岔道,“卢公子,有一件事情我得给你说说!”
卢小闲不知李隆基因何不快,他笑了笑问道:“郡王可是碰上什么不愉快的事了?”
“我将那个李林甫狠狠训斥了一顿,若不是看在卢公子的面子上,我必定不会善罢干休!”
“李林甫?李林甫怎么?”卢小闲莫名其妙。
“他……”李隆基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咬牙道,“他欲对丽娟不轨!”
卢小闲愣住了,李林甫对李隆基的女人不轨,这都哪跟哪?
李隆基见卢小闲如此表情,以为他不信,又说道:“我亲眼看到他纠缠丽娟,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卢小闲想了一会,对李隆基道:“郡王,你的意思是……”
“能不能让他离
开潞州!”李隆基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没问题!”卢小闲满口答应。
从李隆基府上出来之后,卢小闲便来到姜绞的府上。
一阵寒喧之后,卢小闲说明了来意。
姜皎一听便不乐意了:“卢公子,林甫之事我是知道的,他也老大不小了,向心仪的女子示爱无可厚非,这临淄郡王也太霸道些了吧,就因为这事非要逼走林甫?”
卢小闲摇摇头道:“这不是小事,你忘记了我们曾经说过的那笔大买卖了?希望你不要因小失大!”
姜皎当然记得卢小闲和自己的约定,可他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他在意的是与卢小闲的合作,与卢小闲合作之后,他没有少尝到甜头,至少现在姜家已经成为潞州第一大家族了。
“若是我不同意呢?” 姜皎还抱着一线希望。
“若真是这样,我将停止与姜掌柜的一切合作,凭自己的手段逼他离开了!”卢小闲口气异常强硬。
姜皎沉默了,他知道卢小闲不是开玩笑。
想当初,梁德全是何等的手眼通天,还不是死在了卢小闲手中。若卢小闲动真格的,李林甫肯定挺不住。
左右权衡,姜皎终于妥协了:“就依卢公子吧,可是林甫性子执拗,能否让我慢慢劝说他!”
卢小闲笑道:“就不劳烦姜掌柜了,还是让我与他说吧!若我说服不了他,姜掌柜再出面也不迟!”
“这……”姜皎有些犹豫。
“姜掌柜信不过在下?”
“那好吧!”
也不知道卢小闲与李林甫谈了些什么,总之,第二日李林甫便收拾行囊离开了潞州。
……
“卢公子,刺史是你让我当的,眼前这事你不帮我解决,我就不做了。”姚崇理直气壮道。
卢小闲哭笑不得地看着姚崇,怎么也想不明白,仅仅数月不见,姚崇怎么会变成如此无赖模样。
说起来,姚崇也是被逼的。
梁德全死后,姚崇接任潞州刺史,一清点钱库才发现早已是空空如也。
梁德全已死,自然无法找他要钱了。
姚崇接替潞州刺史后,除了朝廷规定的税收之外,把其它梁德全私订的苛捐杂税全部免除了。
现在没钱用了,当然不能出尔反尔再向百姓摊派。
可这个烂摊子总得要运转,到处都要用钱,坚持这数月已经让姚崇捉襟见肘了。
如今,卢小闲回来了,姚崇便赖上了他。
卢小闲知道姚崇的难处,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只好点头道:“老姚,这事先容我考虑考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如何?”
有了卢小闲的保证,姚崇心满意足地离开,剩下的事让卢小闲自己去头疼吧。
姚崇刚刚走,卢小闲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有一位不速之客上门了。
“守一兄,说吧,又遇上什么棘手的事了?”卢小闲苦着脸对王守一道。
“还是小闲了解我,我真是碰见棘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