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假的!我还要上次卖给我的那种!”安察鲁在一旁大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卢小闲回过头来望着岑少白。
“小闲,是这样的!我们的苦丁茶推出之后,大受欢迎,结果有人就在暗中制作假苦丁茶以我们的名义贩卖。为了维护我们的声誉,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赶去卖假茶的那家货栈,将假茶全部买下,并警告货栈掌柜,若再卖假茶便去告官。假茶运回来之后,暂时放入了库房。本想抽出空来将其销毁,可前段时间一直都在忙,就把这事给忘了。”
说到这里,岑少白苦笑一声:“由于伙计的疏忽,不小心将假茶卖给了安察鲁掌柜!谁知他现在非把真的当假的,却把假的当成真的!”
卢小闲略一思索,对安察鲁抱了抱拳:“安察鲁掌柜!如果因为我们的失误令您的生意受损,我一定会对您足额赔偿的!”
安察鲁摇了摇头:“赔偿就不必了,只要把真茶砖卖给我就成!”
卢小闲转身对岑少白道:“岑大哥,做了错事就要承认,赶快把仓库里的真茶砖给安察鲁掌柜取出来!”
岑少白刚要解释,却见卢小闲暗自给自己施了个眼色,他便不再言语,转身匆匆离去。
仓库里的茶砖颜色浅黑,味道奇苦,那才是真正的假茶砖,可是安察鲁看罢那些假茶砖,却兴奋地竖起拇指:“好,这才是我想要的真茶砖呀!”
卢小闲为了表示歉意,没有收一文钱,把茶砖白白送给了安察鲁。
当天晚上,卢小闲在永和楼摆了一桌酒席,算是对安察鲁赔罪了。
卢小闲在席上从安察鲁了解了不少突厥的情况,一场酒席还没吃罢,两人便好像多年的朋友一般了。
安察鲁兴奋地摘下腰里的刀,递给卢小闲:“以后有时间去塞外,我一定带你玩个痛快!”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安察鲁拍着胸脯道。
“那好,此次我便随你塞外看看!”卢小闲笑道。
从潞州到塞外千里迢迢,路上经常有马匪出没,既然安察鲁打了包票,卢小闲便想跟着安察鲁去一趟,正好看看有没有机会弄些突厥纯种 马回来!
安察鲁得意地笑道:“跟着我去塞外,安全问题不用担心,别说是普通的马匪,就是大马匪侯疯子,他都得躲着咱们走!”
安察鲁因还有些生意没完,故而要晚几天才能出发。
正好,卢小闲也要借这几天把自己离开这段日子的事情安排一下。
最难过的毫无疑问是江小桐这一关了,自己要到千里之外,并且要和茹毛饮血的突厥人交道,她怎么会同意?
果然,卢小闲刚说出自己的想法,便遭到江小桐与影儿的强烈反对。
关键时刻,还是江雨樵起了作用,他的扔下了两句铿锵有力的话:“小闲是个在男人,你们难道想把他一辈子都拴在裤腰带上?”
“再说了,有我和老海陪着他一起去,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听了江雨樵的话,二女不吭气了。
临出发还有几天,卢小闲请人对二
十三名童奴进行了必要的训练,特别是野外扎营和车阵拒敌的训练。虽然有些临阵磨枪的意思,可也比两眼一摸黑要强。
跟随卢小闲同去塞外的有魏闲云、江雨樵、海叔、张猛、卢小逸、黎四,还有王毛仲、李宜德、苏巴和扎勒四人和二十三名童奴。除此之外,岑少白还精心挑选了二十几名熟练的车把式。
……
景龙五年三月初八,卢小闲带领着二十几辆马车和几十人的商队,与安察鲁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塞外而去。
经过长途跋涉,十几天之后,他们来到了塞外的黄沙城。
安察鲁果真守信,天天带着卢小闲四处游玩。
在黄沙城停留了几日之后,卢小闲准备回去了。
他对安察鲁说道:“安察鲁掌柜,感谢你这些天来的款待。我要回去了,不知能不能贩一群马回去!”
安察鲁一听卢小闲的想法,竖起大拇指,说:“卢公子,你果真有胆识,这个想法不错!”
安察鲁在黄沙城甚有威信,他一张口,果然那帮牲畜贩子们很给面子。
卢小闲只用了八成的价钱,便买来了二百匹健马。
当然,这里面肯定是没有突厥纯种 马。
卢小闲并没有指望凭这一次就能搞回突厥马,他只是想熟悉一下路线和贩马的过程,为下次有机会将突厥马运回潞州打下基础。
在回潞州之前,安察鲁特意叮嘱卢小闲,一定要找两名好兽医。
黄沙城到潞州千里迢迢,草场一日多换,饮水也变得没有规律,牲畜极有可能患上痢疾,如果得不到医治,后果不堪设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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