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简直是没天理了,他遇到你也只能自认倒霉!”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按计划实施!这段时间大家一定要沉住气!”说到这里,卢小闲对江雨樵道:“岳父大人,此次要您亲自出马了!”
江雨樵脸上泛着笑意:“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江雨樵便消失不见了。
……
当然,卢小闲也没闲着,他来到了李隆基的府上。
“卢公子,你怎么来了?”卢小闲突然拜访,让李隆基很意外。
“郡王,今日拜访是想与您商议一件事情!”卢小闲开门见山道。
“不知是何事,请卢公子明言!”
“我决定除去梁德全,助你彻底把控住潞州,不知郡王意下如何!”
“啊?”李隆基愣住了。
卢小闲似乎并没有在意李隆基的表情,直接建议道:“若临淄王拿不定主意,不妨将姚阁老请来一同商议!”
李隆基虽然心中有些踌躇,但还是派人去请姚崇了。
姚崇很快便来了,三人在李隆基的书房坐定,卢小闲反客为主,直接将自己的来意说明。
姚崇不经意看了一眼李隆基,然后向卢小闲询问道:“卢公子,你这由外及内,由小至大是何意?”
卢小闲不答反问道:“姚阁老,请问这梁德全在潞州一手遮天是不是全凭一己之力?”
“自然不是!”
“那你可知梁德全的羽翼都有哪些?”卢小闲又问道。
“不外乎施敬之、
田中则和安桂三人。”姚崇一针见血道。
“我所说的由外及内,由小至大,便是按照安桂、田中则和施敬之的顺序,先依次剪除其羽翼,最后再收拾梁德全!”卢小闲道出了自己的本意。
“为何不直接除去梁德全,树倒猢狲散,剩下三人便无妨大碍了!”姚崇不解卢小闲的用意。
“姚阁老的意思我明白!”卢小闲看了一眼姚崇道,“梁德全是一州刺史,不能让他离奇死亡,否则会给我们添大麻烦的,所以得要慢慢来。除去梁德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是让他察觉了,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对我们没有任何益处!”
姚崇听罢不禁暗自点头。
卢小闲接着说道:“先剪除了梁德全的羽翼那就不一样了,就算他觉察了想反戈一击,也有心无力了!”
李隆基拍手笑道:“卢公子,还是你考虑的周全,我同意与你合作!”
“施敬之、田中则和桂安三人交给我来清除,我已经想好办法了!”卢小闲胸有成竹道。
“那梁德全呢?”李隆基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心腹大患。
卢小闲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姚崇,对李隆基道:“至于梁德全能不能收拾掉,那就要看姚阁老的了!”
“看我?我能做什么?”姚崇一头雾水。
卢小闲没有回答李隆基的问话,而是向姚崇问道:“姚阁老的字写得如何?”
“啊?”姚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李隆基在一旁给道:“先生的字那是没说的,至少不亚于崔湜!”
“梁德全的字写得如何?”卢小闲又问道。
“梁德全的字算得上中规中矩!”姚崇答道。
卢小闲话音一转道:“姚阁老,不知你可否模仿得了梁德全的字?”
“没有试过,还真不知道!”姚崇老老实实回答道。
“给你三个月时间,你可能模仿梁德全的字迹?”
“应该八九不离十吧!”姚崇道。
卢小闲异常严肃道:“姚阁老,八九不离十不行,必须能以假乱真才行!”
姚崇见卢小闲如此表情,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实在没有把握。
卢小闲见状,对姚崇笑了笑道:“姚阁老,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尽力而为便是!我们有的是时间,若是一时半会模仿不了,就让他多活几日。何时能天衣无缝了,何时再要他的命!”
听了卢小闲的话,姚崇这才心中释然。
李隆基在一旁奇怪道:“卢公子,你准备如何收拾梁德全?”
“现在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卢小闲又向李隆基道,“我准备先除去安桂,不知临淄王可有取代安桂做法曹参军之人?”
李隆基诧异道:“就算卢公子能除去安桂,又怎能保证我推荐之人就能继任呢?”
卢小闲笑了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李隆基看了一眼姚崇,姚崇朝着他微微点头,李隆基对卢小闲道:“内人之兄王守一可以一试!”
“我知道了!二位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卢小闲起身道,“既然事情谈完了,我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