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第十九家了!”海叔点点头,“又是一家小酒坊,若按我的意思,只须去那些大酒坊,这小酒坊就不用去了。”
卢小闲一个人察看酒坊,江小桐哪能放心,让海叔寸步不离跟着他。
卢小闲这种笨办法,海叔很不以为然,多次建议卢小闲只看大酒坊,但卢小闲非常执拗,偏偏一家都不落。
卢小闲向海叔解释道:“只看大酒坊,若将合适的漏掉了,岂不是要后悔死了么?”
海叔不再言语,领着卢小闲进了巷子,在店门前海叔停了下来。
“是这吗?”卢小闲在门前打量着悬挂着的酒幌
海叔点点头:“没错,是这里!”
“这么深的巷子,莫非真是酒好不怕巷子深?”卢小闲像是自言自语,对海叔一招手道,“走,进去瞧瞧!”
说罢,二人朝洒坊内走去。
洒坊不大,放置了十来个大酒坛子,显得更狭窄了。
“怎么没人?”卢小闲一边嘀咕,一边顺手将一个将酒坛的酒封打开嗅了嗅。
挨个嗅完酒坛,卢小闲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从卢小闲的表情,海叔看出了结果,他笑着道。“看来这家也不行,咱们走吧!”
卢小闲正要转身,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从后面出来。
“这位公子,您可是要买酒?”汉子满脸堆笑向卢小闲打招呼道。
他的嘴中呼出一股酒气,显然刚喝过酒。
“我……”卢小闲刚要说话,却生生地咽了回去。
卢小闲也算见过世面,这汉子的面容还是吓了他一跳:整个右半边脸凹凸不平俱是疤痕,猛一看狰狞无比。
海叔也被汉子的容貌惊住了,一句话说不出来。
卢小闲定定心神,指着周围的酒坛对疤脸汉子道:“我不要这些酒!”
疤脸汉子笑了笑道:“公子,小店酿的酒都在这了里,再没有别的酒了!”
“不,还有!”卢小闲摇摇头道,“我要你刚才喝的那种酒!”
“我刚才喝的?”疤脸汉子露出了惊诧之色,却什么也没说。
卢小闲一脸得意道:“你不用瞒我,我闻得出来,你刚才喝的酒与这些酒不同!”
“这……”疤脸汉子不知该如何作答。
卢小闲收敛了笑容,对疤脸汉子正色道:“掌柜的,可否找个僻静地方说话!?”
疤脸汉子稍一犹豫,点点头对卢小闲道:“公子,你且稍等!”
说完,疤脸汉子走出坊门摘了幌子,这是酒坊的规矩:有酒可卖,便高悬酒幌;若无酒可售,便要收下酒幌。
疤脸汉子进来,从里面将店门关好,对二人招手道:“请随我来!”
酒坊的后面是个不大的小院,疤脸汉子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屋子!
三人坐定,卢小闲问道:“掌柜的,不知如何称呼?”
“我叫董飞!”疤脸汉子回答道。
“哦,是董掌柜!” 卢小闲略一沉吟,对董飞直言道。“我想请董掌柜出山,今后专门帮我酿酒,不知董掌柜意下如何?”
海叔在一旁诧异地看着卢小闲,他们二人找了十几家酒坊,见了许多掌柜,卢小闲一直不满意,怎么突然对董飞如此看重。
董飞想也没想便摇头道:“多谢公子厚爱,董某没这个本事,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每个月付你一千两银子!”卢小闲盯着董飞。
海叔不禁动容,卢小闲出手够大方。
一千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别说是给董飞每月的薪酬了,就算他这样的酒坊,买上三五个也没问题。
董飞涨红了脸道:“公子,您会错意了,我不是嫌钱少,根本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卢小闲追问道。
“这个……”董飞面上的肌肉变得扭曲了,本来就惨不忍睹的面目让人觉得更加狰狞。
见董飞如此模样,卢小闲尽量放缓了声音:“董掌柜,看得出来,你碰到棘手的事情了,估计凭你一个人的能力无法解决,若能说出来,说不定我会帮上你的忙。”
听了卢小闲这话,董飞沉默良久。
终于,他的情绪稍有缓和,深深舒了口气,点头道:“公子若愿听,我就说说吧……”
……
董飞是华州人氏,父亲叫作董安。董家是华州富户,只有董飞一个独子。
董飞年幼时很懂事,长大后却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经常在外面烂赌。儿子屡教不改,董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请了很多夫子前来调教,始终不见其好转。
最后有一位姓林的夫子为他出了主意:“有一位世外高人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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