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捕快大声道。
“非礼老板娘?”卢小逸辩解道,我们进客栈还没一柱香的工夫,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话,到了大堂之上再说吧!”捕快根本听卢小逸的解释。
“好!跟你们走!”卢小闲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走在路上,卢小闲对卢小逸传音入密道:“找个机会赶紧跑,去和张堂会合!”
卢小逸还要说什么,卢小闲又道:“不用担心我,你跑的越远,他们越抓不住你,我就越安全!”
卢小逸不说话了。
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卢小逸突然撒腿就跑。
捕快见势不妙,留下了两人看管着卢小闲,剩余人的立刻向卢小逸追去。
卢小闲心中直乐,以卢小逸的功夫,这些人能追得上才见鬼呢。
果然,没过多久,那几个捕快便垂头丧气的回来了,显然是人给追丢了。
几人来到大堂上,一个捕快赶紧去请县令冯贵。
冯贵看着几名捕快一脸的狼狈,瞪着眼问道:“怎么回事?”
“大人,他的同伙在路上跑了,属下没追上!”带头的捕快小心翼翼道。
“笨蛋!”冯贵大怒,他看了一眼卢小闲,气哼哼的吩咐道,“先将此人押入大牢!”
杨新眉头紧皱,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卢小闲被带了下去。
“什么?你说那逃奴就是被这个卢小闲救走的?”冯贵瞪大了眼睛。
冯贵没想到由涛这么快便去而复返了,而且带来了这么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天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来!”由涛急不可耐道,“冯县令,既然这小子送上门来了,你赶紧严刑拷问,只要能问出那个逃奴的下落,我立刻去将他灭了!”
由涛这两天别提有多郁闷了。
本来逃奴一直没有抓住,已经让他够头疼的,疾风岭那帮子人还不断给他添烦。
这些人也不知是犯了哪门子病,一改之前只在暗地里较劲的风格,居然真刀真枪地与赤龙帮进行火拼,双方损失都是不小。
由涛猜测,对方之所以会如此不惜代价,肯定是为了得到那个逃奴,他必须将逃奴尽快除去,才能摆脱目前的窘境。
“先别急!”冯贵摇摇头道,“容我想个万全之计!”
听冯贵如此一说,由涛再急也只能捺下性子了。
过了好一会,冯贵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怎么样?”由涛急急问道。
“我这就把他给放了!”冯贵淡淡道。
“放了?这怎么能行呢?”由涛霍地站起身来。
冯贵没有回答由涛的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听说赤龙帮中有一个绰号叫‘闻香’的,可有这事?”
“是有这么个人!”由涛点点头道,“他是个回纥人,自幼被母狼叼走,一直随狼群生活在大草原上,成人之后,才被当地牧民发现后带回牧场,此人善于追踪术……”
说到这里,由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试探着问道:“冯县令,你的意思是说……”
冯贵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欲擒故纵……”
侧耳贴在冯贵屋外门板上的杨新,听到这里,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
卢小闲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静宁县衙门,忍不住摇头苦笑。
卢小闲本来是要查探万福客栈的底细,然后再借助县衙的力量让他们伏诛,谁知却被万福客栈的老板娘恶人先告状。
而现在,他又被莫名其妙地放了出来。
卢小闲四下环顾,见没人注意,便一路疾行,直奔张堂与许佐的栖身之地。
卢小闲已经很警惕了,不过还是没发现有人在暗中跟着他。
“哥,你怎么才回来?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卢小逸一见卢小闲便焦急地问道。
“别提有多倒霉了!先给我口水喝!”卢小闲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三两口将一瓢水喝完,卢小闲长长舒了口气,这才将自己去静宁县衙告状的经过讲给了他们三人。
“卢公子,我一直怀疑静宁县衙与赤龙帮那伙人有勾结,你这么冒然去县衙告状,可是很危险的举动。”张堂提醒道。
“县衙会与赤龙帮有勾结?”卢小闲瞪大的眼睛,“不会吧!你有什么证据?”
张堂摇头道:“没有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县衙对赤龙帮的所作所为是默许和支持的,他们之间肯定有脱不了的干系!”
许佐在一旁插言道:“张堂大哥说的没错,将我掳进野狼谷坑道里的,就是赤龙帮的人,别人不允许随便进入野狼谷,可他们却能自由出入,他们肯定与官府是有勾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