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李持盈又连输三把,她似乎已经输麻木了,连气都懒的生,朝着李奴奴挥挥手:“我们走!”
李奴奴赶忙追上李持盈,一边走一边责怪道:“盈盈,你怎么就不听劝呢?现在可怎么好?”
“怎么了?”李持盈满不在乎。
“难道你真的要去吆喝?”李奴奴瞪大了眼睛。
“谁说我要去吆喝了?”
“哦!”李奴奴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想好了要赖账的,反正吆喝没吆喝,他也看不见!”
李持盈没好气道:“听你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谁赖账了?”
李奴奴振振有词:“你既然答应人家,输了又不去吆喝,这不是赖账是什么!”
李持盈突然停了下来,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瞅着李奴奴。
李奴奴有些不知所措:“盈盈,怎么了?”
李持盈一本正经道:“奴奴姐,我发现你每次总护着那个卢小闲,莫不是真看上他了!”
李奴奴先是一愣,接着脸一红就要发飙,却突然瞅见一个人,她眉头一皱奇怪道:“咦!这不是胡掌柜吗?他怎么跑到这来了?”
李持盈扭头一看,果然是胡掌柜,他身边还跟着余宝官。
李持盈一看到余宝官,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正要上去找余宝官的晦气,却被李奴奴拉住:“盈盈,先别急,咱们看看这个胡掌柜要做什么?”
余宝官再次出现在卢小闲面前,卢小闲奇怪地看着余宝官,不知他为何去而复返,难道是来找自
己掷骰子的?。
余宝官对卢小闲客客气气道:“卢公子,我家掌柜的要见你!”
卢小闲知道,余宝官口中的掌柜的,肯定是天通赌坊的胡掌柜,他问道“你他为何要见我?”
“卢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余宝官神秘兮兮道。
卢小闲微微点头,跟着余宝官到了不远处的墙根下。
果然,胡掌柜正等着卢小闲呢。
胡掌柜见卢小闲这一幕,尽被躲在巷口的李持盈和李奴奴收入眼底。
刚开始只是胡掌柜一个人说,卢小闲只是听。
到了后来,卢小闲还时不时地问几句。
二人的神色都很不正常,看起来有些神秘。
李奴奴与李持盈离胡掌柜太远,胡掌柜与卢小闲说话的声音很小,她们什么听不到。
“奴奴姐,你说他们二人偷偷摸摸在说什么呢?”李持盈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卢小闲与胡掌柜。
“我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李奴奴斟酌道,“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持盈可不想与做贼一样,在这里干耗着,她撇撇嘴道:“奴奴姐,我们先走吧,待会到天通赌坊去问问胡掌柜,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李奴奴点头同意,与李持盈悄悄离开了。
出了永和坊,李持盈并没有往相王府的方向而去,李奴奴不禁奇怪地问道,“盈盈,你不回家,这是准备去哪?”
“回家有什么意思,咱们先去一趟西市!”
“去西市做甚?”李奴奴越发奇怪。
“到那家岑氏花饰,去随便买几样东西!”李持盈满脸得意道:“他搞什么吆喝叫卖,不就是为了让岑氏花饰的生意红火些嘛,我虽然没有去吆喝,但买了岑氏的东西,当然就不算赖账了!”
李奴奴一听,才知道李持盈原来打算用这种法子替代满街去吆喝,禁不住笑着打趣道:“还说我呢,盈盈,你对那个卢小闲也挺上心的嘛!”
“什么呀?”李持盈白了一眼李奴奴:“我只是不想被他看轻了!”
岑氏花饰很少有男子光顾,听说李持盈与李奴奴是卢小闲推荐来的,岑少白格外照顾,特意给她们打了六折。李持盈和李奴奴出手也很是大方,一次就买了五十两银子的花饰。
“掌柜的,看来你与卢小闲关系不错呀!”李持盈随口向岑少白问道。
“当然了!他是我们东家!”岑少白一边替二人住包裹里装着花饰,一边夸赞道:“他点子多,搞的这个吆喝设赌,效果出奇的好,一上午就卖出了平日两天的货。!”
原来他也是铺子的东家,怪不得呢!李持盈与李奴奴这才明白,卢小闲为何要搞这个吆喝叫卖呢。
“他的坏点子是不少!”一想到卢小闲那张可恶的脸,李持盈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位公子说的不对!”一旁的杨珂冷不丁道:“东家是个好人!”
李持盈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也不想与一个伙计去计较,只是将装了各式花饰包袱递给刘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