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法正方丈。
法正方丈与老叫花对视一眼,然后对老叫花道:“师兄,还是您来说吧!”
老叫花点占头,搓着手对卢小闲道:“小林招惹了卢家,请卢公子万万不要和他计较,他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小林?哪个小林?”卢小闲一头雾水。
“哦!就是一直打压卢家的那个林老爷!”老叫花解释道。
“这个林老爷与你们有什么关系?”卢小闲越发奇怪。
“他是我的大徒弟!”法正方丈在一旁接口道。
“啊?”卢小闲愣了愣,接着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给我细细说说!”
听法正讲完,卢小闲这才恍然大悟。
“说起来这事也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让你们去取敬晖的首级,也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卢小闲斟酌道,“你告诉他,他该怎么就怎么做,我绝不插手!不过……”
卢小闲冲老叫花笑了笑:“你得帮我一个小忙!”
瞅着卢小闲像狐狸一般的笑容,老叫花不由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
“别那么紧张,只是让你收个徒弟而已……”
卢小闲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完了还不忘给老叫花戴个高帽子:“这小子精得很,也就你能收拾得住他!交给你我放心!”
老叫花正要反驳,却听法正方丈在一旁道:“师兄,这么些年了,您连一个徒弟也没收过,这个如果可以的话,您就收了吧!”
听法正这么说,老叫花想想
,这才道:“现在我可答应你,到时看情况再说吧!”
……
夕阳西下时,卢小闲、穆乾韧、卢无稽和卢宇霄走在官正街上,有说有笑向秋风破而去。
卢宇霄不无遗憾道“穆兄,那日因临时有事,没有亲眼目睹斗鸡盛况,真是可惜的很呐!”
穆乾韧微微一笑:“你们俩那日是为了救小珍姑娘,说起来还应该感谢你们呢!”
卢无稽吃惊地看着穆乾韧:“你怎么知道?”
穆乾韧笑着道:“当然是徐老爹告诉我的!”
那天,卢小闲和华云峰直接去见了郭敬之,将徐小珍有可能是受了冤枉一事告知于他。
卢小闲与郭敬之有旧,华云峰在幽州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出面让郭敬之不得不重视。郭敬之亲自带着衙役捕快来到徐家,又做了一次试验,果然与他们所说一模一样。
徐家年久屋子的茅草顶棚里壁虎甚多,壁虎闻到鸡蛋的香气爬上去后难免会留下毒液。
小珍不让验身又是何故呢?
经过再次审讯,她终于道出了实情。
小珍有个表哥,前年冬天表哥走亲戚留宿家里。半夜三更表哥摸到小珍房间要强行房事。小珍拼死护住自己的裤腰带,狡猾的表哥操起放在床柜上的一把剪子,“嘶啦”一下子突破了防线,剪子划破了小珍的下身,被子上渍了一片鲜血,她又气又急当时就晕了过去。
为了不草菅人命,郭敬之又叫来了两个抄身婆子对小珍验身,发现她还是处女。
原来,那夜徐老爹起来小解惊吓了表哥,未能行事。而小珍昏厥之后,发现被子上渍了一片鲜血,以为自己处女身已破,坚决不让婆子检查,心想刘水已死,只求速死跟刘水去做阴间夫妻。
穆乾韧盯着卢无稽与卢宇霄:“这事坊间都传开了,徐老爹让我替他感谢你们!”
卢无稽赶忙道:“不是我们,其实,是卢公子!”
“要不是你们发现的早,说不定还真造就了一场冤案呢!”卢小闲在一旁笑道:“这叫吃人的嘴短,谁让我们都吃了小珍姑娘家的狗肉呢?”
穆乾韧拍拍卢无稽的肩头:“你们俩都是好样的,斗鸡大会没看上不打紧,改天我专门给你们表演一场斗鸡,让你们开开眼!”
“这敢情好!”卢宇霄听了不由喜笑颜开。
……
“咦?”卢无稽突然停了下来。
“无稽,怎么了?”卢宇霄奇怪地问道。
“三叔,你看那不是我大哥吗?”卢无稽指着前面不远的地方。
卢宇霄放眼看去,果然是卢家大公子卢无忧和另外一个年轻人,边说着什么边向前走。
“嘿,没错,还真是你大哥!”卢宇霄点点头。
瞅着卢无忧的背影,穆乾韧微微摇了摇头。
穆乾韧脸上的不屑落入了卢小闲眼中,他奇怪的问:“穆公子,你莫非认识他?”
“何止是我,估计幽州城里不认识这个花花公子的人不多?”穆乾韧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