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卢小闲瞅着吴六,一句话也不说。
良久,卢小闲突然问道:“饿了吧?”
吴六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卢小闲回过头来,对刑峰吩咐道:“你赶紧去买些菜和肉来!”
刑峰走后,卢小闲又对陈三道:“走,我们去灶房,看能不能做饭!”
灶房里一片狼藉,又脏又乱,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卢小闲皱着眉头问陈三:“这里能行吗?”
陈三苦笑道:“简单收拾一下,还能凑合着用吧!”
“那好!”卢小闲点点头,“咱们抓紧时间收拾收拾。”
“公子,你就莫沾手了,交给我来吧!”陈三赶忙道。
“不碍事!”说话间,卢小闲已经挽起袖子开始干了起来。
不一会,厨房便有些模样了。
“你这是买的什么?”屋外传来了吴六细尖的声音。
卢小闲与陈三赶紧出门,只见刑峰拎着一大堆东西进了院子。
吴六瞅着刑峰左手提着的一块
肉,不住的摇头道:“哎呀,这是后臀的肉,虽然瘦,但肉太硬,口感不佳。听我的,以后别再买这种肉了。”
刑峰听罢,禁不住既好笑又生气,吴六都到要饭的地步了,居然还这么多讲究。
卢小闲与陈三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陈三便将饭菜摆上了桌。
吴六饿久了,狼吞虎咽吃了三大碗饭。
一盘炸豆腐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可另外一盘牛肉却动也未动。
卢小闲很奇怪,问他为何不吃牛肉。
吴六一本正经地说:“这牛昨夜三更放的血,天亮上市,到现在已有六七个时辰了,牛肉一定没有什么鲜味了。”
说到这里,吴六瞅了一眼陈三:“从你做的这盘豆腐来看,你的烹调水平不低。但你刚才做牛肉的时候些火候不当,所以肉变老了,嚼起来就像咬棉布头一般,不吃也罢!”
听了吴六的话,陈三一脸的惊异。
诚入吴六所说,陈三的豆腐是以正常水平来做的。但在做牛肉时他故意加大了火候,没想到吴六竟一眼便能看出这里面的不同,这种本事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
陈三顿时收起了对吴六的轻视之心,朝着点点头道:“吴先生说的极对,陈某受教了!”
待吴六吃完饭后,卢小闲问道:“能不能给我说说,你是如何欠的赌债,为何要将宅子和酒楼都卖掉?”
听了卢小闲的问话,吴六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闭目道:“这事已经过去了,公子何苦再揭这伤疤呢?”
“说说吧,说不定我会有办法能帮到你!”卢小闲淡淡道。
吴六睁开眼,瞅了卢小闲好一会,苦笑道:“您要想听,我便说说,公子权当作是听笑话吧!”
听吴六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卢小闲微微点头,又问道:“你的那座酒楼叫什么名字?”
“玲珑酒楼!”
“玲珑酒楼!”卢小闲默念了一句,记在了心里。
卢小闲回头对陈三吩咐道:“这几日你就留在这里,没事了与吴先生好好聊聊,如何?”
陈三不知卢小闲这是何意,但卢小闲吩咐了,他只能点头道:“我听公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