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和我家老爷结了盟,哪会善罢干休,岂不是等于给各自又多树了敌人?”
武三思和张氏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彻底不说话了。或许卢小闲有些危言耸听,可他们却无法反驳,越想越觉得卢小闲的话有道理。
只有谢云轩心里清楚,卢小闲这是在给武三思挖坑呢,但他去只能干看着,却没办法揭穿。
良久,武三思叹了口气:“卢公子说的对,是本王疏忽了。”
卢小闲微微一笑:“其实怪不得殿下,殿下日理万机,只要身边的人稍作提醒,就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听了卢小闲的说,武三思下意识瞥了谢云轩一眼。
谢云轩哭笑不得:卢小闲这货太损了,给武三思挖坑的同时,还不忘也恶心一下自己。
“卢公子只做个管家太屈才了!”武三思不住的摇头,把目光看向张易之,“五郎,本王和你打个商量如何?”
张易之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张昌宗便抢先说:“卢公子名义上虽然是张府的管家,事实上五郎和我都把他当作了兄弟,梁王殿下可不能挖墙角,卢公子可是我们的福星!”
开什么玩笑,张氏兄弟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卢小闲归心留在张府。现在武三思竟然想来摘桃子,哪有这样的美事?
张易之满意的看了一眼张昌宗,赞赏的点头附和,“六郎说的没错,卢公子的确和我们情同手足,望殿下见谅!”
张氏兄弟语气坚决,武三思当然不好再强求,只得讪讪的说:“五郎六郎好福气,有卢公子这样的人才帮衬,本王可是羡慕的很呐!”
……
回府没多久,张易之带着两个家丁又匆匆出了府,他并没有坐马车,而是步行径自来到了离张府不远的一座茶楼。
来到茶楼的一个雅间门口,张易之让两个家丁在门外候着,自己推门而入。
雅间的桌前坐着一个俊俏的白衣书生,他见张易之进屋来,笑着招手道:“张兄,我等你可是等的望眼欲穿呀!”
白衣书生说话很是随意,显然他和张易之关系稔熟的很。
“崔兄,我也是身不由己,望见谅!”张易之苦笑。
张易之口中的“崔兄”不是别人,正是崔湜,两个好友已很久未见面了。
崔湜为张易之斟茶,善意的点点头:“你的名字虽然叫易之,实际上过的也不易,我当然能理解你了!”
张易之啜了口茶,看向崔湜:“你这么急着要见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有重要事情!”崔湜向张易之询问,“陛下近日要组织诗会,你可知道?”
张易之点点头:“我听说了!”
崔湜一本正经道:“我想在这次诗会中拨个头筹,可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所以想让你帮着参详参详!”
说罢,崔湜将写在纸笺上的诗递给张易之:“这是我挑的最好的一首,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