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正面上!”满桂挑衅道
曹文昭,曹变蛟和吴三桂一捂额头,这满桂满总兵动不动就抽次风,闹哪样?
对面的琪琪格气的满面通红:“你身为蒙古人竟相助汉人,他们与我蒙古仇深似海,岂会真心待你!何等愚蠢!”
“反正皇上待我老满是没说的,不如花姑娘你也嫁给我们皇上,他也会待你好的。”满桂说罢还连连点头。
琪琪格长得只能说不错,能打八十五分的档次,但是她身份贵重,两份真八份吹,她就成了草原上的明珠了。好多远隔万里的部落都来求娶她。
“哼,谁稀罕明人皇帝那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琪琪格嫁的一定是叱咤疆场的英雄。”琪琪格轻蔑道。
满桂笑了:“如此,你看我满桂如何?”
琪琪格没心情跟他扯淡了,转头对哈喇忽剌道:“父皇,这些铁甲骑恐非易与,他们敢与我几十万大军相持,怕是依仗的就是此等人马。”
哈喇忽剌道:“当是如此,这战甲都看得出是精工细作所得,每一人都是银钱堆积练成的。”
又道:“明国,是真有钱,这等兵马,我蒙古一百人都养不起。”
后元领土不比明朝小,他们占据新疆,中亚,除土耳其亚洲部分以外的西亚,和南亚。当然如果明朝领土算上南北美,那还是明朝大,可南北美地广人稀,很难给予明国实际助力。
即便如此明国年税收如今也有一亿两白银以上。这还只是税收,还有一些其他收入没算进去。
后元领土如此广阔,可真正有大量税收的区域只有波斯和印度等地,还刚被他们屠杀了大量青壮劳力,如今年税收连一千万两都没有。而且他们的炼钢炼铁技术还停留在宋代水平,就那种铁甲就更显昂贵。
“如此重甲,必费马力,我等与他们相持到天色偏暗,再行杀出。”琪琪格笑道。
“真妙计也。”哈喇忽剌赞道。
此时顺义
“皇上,北京城里出来两个怪车,貌似就是把双城烧毁那种东西。”多铎说道。有双城幸存者向他们汇报过这些。
“让火炮把它们击毁。”黄台吉不在意的道。
“它们很是迅速,火炮不易击中。恐怕是北京城知道明军缺黑油和那种散花弹,给他们送来了。”多尔衮推测道。
“让蒙古兵去拦截。”黄台吉道。“用人堆,用马撞!也不能让明军得到它们!”
“嗻!”
又道“拦住以后以火炮轰击!”
众人都知道是什么后果,不过毕竟死的是蒙古人,不是他们旗人。
“车长!是鞑子,来了好多!”
起码有一万蒙古人。
“别说话,抱紧扶手!”
一个九十度漂移,身后大罐子一摔,起码二十多蒙古骑兵被撞飞!
“太神了!车长!”
还不等他高兴多久,一波箭雨袭来,挡风玻璃登时有两面被射碎了。玻璃片四散,有些扎道了年轻人脸上,虽扎的不深,但也疼痛无比。
“啊!”一声惨叫。
车长来不及问年轻人伤势,因为已经有三四匹战马眼瞅就要撞在车上了!虽然未必能把车撞翻,但是撞的失去平衡,甚至双轮着地是很有可能的,再来一波就真的得翻车了!这身后可都是黑油,翻车的后果,他根本不敢想!
正当车长想再挑头扫飞这群骑兵的时候,只听“砰”一声巨响,竟是有人开炮攻击油罐车!珍贵无比的黑油撒了一地,一个蒙古百夫长狞笑的把火折子扔到黑油之上,其他蒙古兵迅速脱离了。没有人比蒙古人更清楚黑油的可怕,那科尔沁部用整个部族的命,诠释了一切。
那火苗瞬间成了一条火舌,最后顺着漏油处烧进油罐。于是一声巨响。油罐,炸了。
车长叹息一声,拔刀砍死还在惨叫的年轻人,然后抹了脖子。
没多一会儿,后面油罐的火焰烧到了蒸汽轮机,又是一场剧烈爆炸。把还在探头探脑的蒙古鞑子吓得再不敢靠前。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殉爆。
另一辆车上“车长,咱们怎么办?”车长冷笑道:“咱们可不是普通的运输车,怕甚。”
这是辆装甲车,车顶带67毫米炮的那种。内有乘员共十二人,火枪手九人,车长,副手,炮手各一人。
虽然车后拖着一个油罐速度降低不少,但是毕竟和没反抗能力的运输车不同。
“打开枪眼!给那些鞑子点颜色看看!”
“喏!”
“炮手,白磷弹省着点用,还得给戚金戚大人他们送去呢!”
“喏!”
炮手翻身上了车顶炮台。这个炮台很是逼仄,仅容一人坐着,上来时若是不小心,都会碰到头,仅有两个小孔供炮手向外观察,其他都被铁皮包的严实。炮台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也算黑科技了。
“先来十发白磷弹给你们尝尝滋味!”
一个十连发,在三百米距离上画了一圈火线,凡是马匹经过立时哀嘶倒地,却因此被更多磷火焚烧,不一会儿,便不动了。骑手身手好的,立时跳离马背,还能保得一命,身手不好的,就和马匹相同下场。有些和自己坐骑感情深厚,又没被火烧的蒙古人,痛哭不已。
有些人和他的马的感情,比他和亲人的都深厚,这是战友之情。
“鞑子上来了!开火!”火枪兵也开始射击。
黄台吉见得如此场面一脸愁容道“如此战车,若明军有几十上百,便不好应付。我军火炮过少,又运输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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