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这对岸袁可立的兵马好似很是懒散......”
巴图尔珲皱眉道“热的吧,咱们的人马最近也懒散的紧。不过他们再懒散,咱们也过不去......”
他们曾经尝试了无数种方式渡河,都被对方简简单单的方式挡住了,你用船?我炮轰,你造桥?我炮轰,你泅水?我炮轰.......反正无论蒙古兵怎么玩,袁可立部都直接用战船炮轰。关键那河还真够深的,老式战列舰在那河里巡航完全没压力。
“明军好像有点异动,可能是在节约体力晚上做些什么事情。”巴图尔珲喃喃的道。
“明军竟然如此下作!”吉林台上将军怒道。“他们绝对抓了好多女人!”
“呃。”巴图尔珲想说你想的太多了。不过想到女人,他也好久没泄火了。“去抓些印度女人,最漂亮的给我送来。”
吉林台就盼着这句话呢!
清朝,兴京(赫图阿拉)
“出征!”黄台吉道
此次出征七个满八旗,共十万人,留守只有阿敏的镶蓝旗,人数很少不说,战力也不怎么样,毕竟他的镶蓝旗上次跟着莽古尔泰守双城被狠狠坑了一把,虽然稍微恢复了些,终究还是属于最弱的两个旗之一,只能和镶白旗称兄道弟了。
黄台吉的大军将在察和浩特汇合从硕特部和科特部抽调的二十万蒙八旗。同时等待准葛尔部的信使。
准葛尔部将直穿漠北,到达和林,然后传信给黄台吉,共同进军。
实际朱由校还可以再乐观点,因为准葛尔部虽然都是骑兵,但是毕竟有数千里之遥,就算他们行军神速,日行二百里也得走一个月,而事实上这种行军速度是不可能的,因为到时候就算到了地方,也没力气打仗了。
天启六年十二月三十。
朱由校正和一堆老婆孩儿玩接字游戏。
曹化淳进来了。
朱由校让老婆孩子们接着玩,他自己避了出来。“什么事?”
曹化淳道:“袁可立意向不明。”
“有避着你们或者控制住你们的人么?”
曹化淳想了想道:“应该没有。”
朱由校点了点头:“那就不用管他。”
曹化淳刚想走,魏忠贤和骆养性来了。
魏忠贤道“袁可立把兵马分批运走,去向不明。”
骆养性道“袁可立把十几万人马运到了朝鲜吉州。并且下了戒严令,朝鲜人上街者,杀。”
“不用管他,发文给朝鲜国王让他们尽量忍耐,朕其后自有补报。”
“喏!”
朱由校问道:“建奴人马到哪了?”
魏忠贤道:“行军之中不好通消息,估摸着该是到了扎鲁特附近。”
“准葛尔如今动向如何?”
“他们毕竟太远,消息不好传递,上个月还是在整军备战的样子,不过以建奴的反应来看,准葛尔部起码也该动身了才对。”魏忠贤估摸着道。
朱由校点点头,他也觉得该当如此。
“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朕要知道他们确切的攻击目标。”朱由校道。
“喏!”无数的探子被散了出去。
恒河西岸
巴图尔珲:“明军都日上三竿了才这么几个人出来!?”
吉林台道:“不好,有诈!那些恐怕是假的明军!”
巴图尔珲扯扯嘴角,说的真好,我都快给你鼓掌了!
袁可立已经走了好久,这时候巴图尔珲就算想传消息,都来不及了,所以恒河东安的明军军营已经彻底放弃演戏。
甚至很多东南亚人把自己洗的衣服就往校场一晾。转头回帐篷继续躺着去了。
“...........”巴图尔珲觉得自己受到了吉林台的降智打击,才造成这个后果。
“......”吉林台觉得明国人找的群演质量太好,第一天竟然还拿了一些火枪出来训练。
那些海商本就有不少火绳枪,这回当了大用。
“还等什么!派人八百里加急给皇上送信说袁可立所部去向不明!”
京师
天启七年正月二十
“建奴与准葛尔部倾巢来攻,欲灭我国祚!我大明即日起北方五省当坚壁清野!乡村子民要么南下避难,要么聚于附近要城。不得私自留居乡下!所有肉食米面都务必携带,鸡鸭鱼牛羊务必杀之,损失之钱财战后由国家银行查实补偿!”
“着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东厂提督曹化淳,西厂提督魏忠贤负责监视城乡,若有逾期仍滞留着强行带走,抗法者以叛国论。”
“令南方槽船调集南方各仓粮食集于京师,拖延者,以叛国论。”
朱由校连下数道圣旨,天启七年第一次大朝会就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之下,结束了。
很难得,王徵竟然在等朱由校。
“皇上那些东西运输困难,是不是提前运走?”王徵问道。
“嗯,可是不知他们主攻方向,若是运错了地方,可就追悔莫及。”朱由校很是犹豫。
“既然如此不如让他们造几个巨型水箱,以蒸汽机车拖走。”王徵道。
“如此甚好”朱由校笑道。
天启七年正月二十三
朱由校正在文华殿看书。
魏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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