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吗,都是以前那些士绅文官盘下来的。
“谁敢在咱们地盘闹事!站出来我瞧瞧!”一个二流子模样的人高声叫道。
“我,廖永宜,我闹事了,你准备把我怎么样?”廖永宜来到人前,道。
“哟,这不是廖府尹吗?我们家老爷可是您同僚哇,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二流子还没说完,已被廖永宜打断。
“本官,没什么龙王庙,本官,不党!”
那二流子却不怕:“廖大人,俗话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廖大人可知这里可不止一家人是廖大人同僚所遣?”
“哼,哪怕是皇帝所遣,也得照章办事!都抓起来!”廖永宜喊道,原本朱由校只是要求驱逐他们,廖永宜原也是这个打算,可这二流子竟屡屡语带威胁,廖永宜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这下终于被撩拨怒了。
某四合院
“快去报于老爷,事儿成了!”
“哼,坏祖制,乱成法,外戚干政,这昏君越来越放肆!”
“可如今兵权皆在其手,你我不得不忍耐一二,缓缓为之。”
“昏君嚣张之日必不久也!那建奴与蒙古人已联军伐他,听闻明春即将兴兵。”
“天,亦荣不得他!”
第二天,朱由校收到很多弹劾廖永宜的奏章,几乎都是一句:“外戚干政。”
朱由校全部留中。
第三天又是几十封弹劾廖永宜的,朱由校把朝臣薪水中的笔墨火耗给砍了一半。
第四天就只有两人弹劾廖永宜了。
“这皇帝自己做得,我等却说不得?真真岂有此理!”一御史气愤道。
“外戚干政,有违祖制,皇帝竟削我等俸禄!”
笔墨火耗一年一百两银子,看似不多,毕竟是白来的,若是没了一半,自然牙疼。
关键若是再上书言及此时,那些平白被罚钱的,自然就会恨上这些没事找事儿,跟皇帝闹的。这就划不来了。
反正自己是上过书了,皇帝不纳忠言,奈何?
朱由校很怀疑是谁把廖凝嫣和廖永宜的关系泄露出去的,一般来说大多数人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儿。
十一月二十,大朝会,朱由校难得的上朝了。
“朕知道你们为何参奏廖永宜,无非利之一字,若再有参奏者,朕定让厂卫严查偷税漏税之徒!据朕所知,那些摊贩,都是没纳过税的吧?成天满口礼仪道德,实则多为自己腰包罢了。”朱由校站御阶上骂了两刻钟,直接道“下朝!”
转身走了.......
连着好几天在没人参奏廖永宜,朱由校才把笔墨火耗银子给恢复了。
皇帝亲自出手帮廖永宜站岗,廖永宜这顺天府尹才算彻底站稳了脚。
可廖永宜是外戚的这件事儿,也算是传出去了。很多人都说,廖永宜仗着自己女儿狐媚,迷惑皇帝,才弄了个顺天府尹这种信臣的缺...........
“这帮王八羔子,整天张家长李家短,他们到底是御史还是泼妇!?”廖永宜在家里运气。他这一辈子名声,算是完啦。
廖凝嫣偷笑:“爹爹,别人怕坏了名声,是怕家里后生将来为官艰难,你怕坏了名声倒是为啥呀?”
廖永宜这下才彻底醒悟:“对呀,我怕啥呀?我一没兄弟姐妹,不怕拖累他们,只有一闺女还已嫁人,嫁的还是皇帝,又正得宠,自己本该是官场老油条,最不要脸那种,结果竟被虚名绑住手脚!”
廖永宜怒吼:“去特么的脸面,老子不要了!”
正所谓,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百无禁忌的廖永宜挣脱了名利枷锁彻底放开了怀抱。那群跟他作对的,挖坑给他跳的,倒霉了。
“哼,怎么,你廖永宜区区外戚,还想乱法!?”廖永宜晚上带人四处查抄竟是违法商贩。这就碰到一个起刺儿的。
“交税收据拿来我看!”不理这人说的不三不四的一堆,直奔主题,廖永宜一伸手,意思是让他交出票据。
“不曾携带”
“抓走!没票据的全部货物没收。”
“大人,这位是........”
“别跟我说是谁家的,我也不听,就算是皇帝家的,也给我抓走!”
衙役不吱声了,只得上前抓人。
“姓廖的!你不过区区一外戚,竟得干政,丢尽文人脸面,真真无耻之尤!”
廖永宜笑了:“我无耻了,你咬我呀?”
“你,你,你,有辱斯文,枉为读书人!”
“旁边人也嘀咕,这,这,这真真斯文扫地。”
廖永宜想通了以后就从一个爱名如命的变成了一个视名声如粪土的了,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就有辱斯文了,你咬我呀?”
.........
这位无语了,官场上两种人最不能惹,爱名如命的,你要敢黑他,他就敢跟你玩命。另一种就是臭不要脸的,还受皇帝保护的,这种人谁都没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