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礼。
朱由校说,军人常年身着重甲,难以行跪礼,今后凡参军者,除了见到皇帝需行跪礼,其他官员不得强令军人下跪。
就这么一个小校的改变,就让无数明军感激涕零。这是身份的不同!以后我见到知县老父母,都不用跪了!
但是礼不可废,于是就把现代军礼照搬了过来,也算堵住了文人的嘴。
张泽瑞道:“点些人马,随我出城巡视!这城里乱成这样,怎能应敌?”
张二麻子和刘十三刚想答应,就见一只羽箭射向张泽瑞!“大人小心!”不等刘十三话落,那羽箭竟直接穿透张泽瑞胸甲,透了进去!张泽瑞如遭雷击,仰天便倒。
张二麻子惊呼:“总,总兵大人!快来人!有刺客!快叫军医!总兵大人遇刺了!”
张二麻子遇事就没刘十三冷静,竟就此大声嚷嚷开了,好在是在室内,只门外几个亲兵听到了,赶紧进屋保护各位将军。
刘十三瞪了张二麻子一眼,张二麻子一缩脖子,这才想起来,特喵自己也是参将!不比你官儿低!
刘十三也不管他,吩咐亲兵:“你去把军医裁判赵大人找来!”赵尙卿如今是陈实功的得意弟子,大有衣钵传人的意思。
又对另外一个亲兵道:“速速调派人手警戒四周,敲集军鼓,三鼓未到者,斩!”
亲兵却不看他,只看向张泽瑞。张泽瑞虽伤重,也强打精神点了点头,那亲兵这才去做事。
暗中窥伺的建奴神射手,见明军慌而不乱,知道难竟全功,只得退走了,否则等会大队人马前来,自己就得交代在这。
还没等他走出双城,就见莽古尔泰竟已经带着人马杀来。
莽古尔泰见是神射手回来,忙问:“结果如何?”
神射手微显沮丧:“属下怕弓拉太满,弓弦吱嘎之声引得注意,只用五分力。那明狗统帅只是重伤,却未死去。其后明狗虽慌,却不乱,属下只得退走。”
莽古尔泰大喜:“重伤已尽够了!若此战得胜!算你首功!”
转头对身后将士道:“听到了吗!明狗统帅身受重伤,命不久也!他们就在前面屠杀我们大清子民,淫(和谐)辱凌(和谐)虐你我袍泽妻女!欲报血仇!就在当下!跟我杀!”
“必报血仇!”
此时双城之中已然响起聚军鼓,但是某些处于关键时刻的明军却“没听见”。不过大部分明军士兵已经结束了“玩儿”,向鼓声响起之处聚集。
那些还在城北“玩儿”的明军士兵,自然被清军顺手拿了人头。
刘十三已经隐隐的能看到建奴前锋人马了!他也已经淡定不下去了,大吼道:“快特么给我列队应敌!”
他手下士兵立即反应过来,开始列队,不过数数只有三千人的样子,刘十三转头瞪向张二麻子,张二麻子见这刘十三一脸狠色,忙不迭喊道:“兔崽子们还特么不赶紧给我列队!”
张二麻子比刘十三当军官时间长,也比他有微信,如今军中参将五人,那三人竟这时还没回来,那些兵马也只能听从张二麻子的了。
此时,经过一番紧急救护,已经暂时脱离危险的张泽瑞出来了。士兵们一见张泽瑞竟是身受重伤,不由一阵骚动。
不过张泽瑞素有威信,他目光一扫,就再没人敢嘀咕了。
“刘十三暂代副将之职!全军暂归其调遣!”张泽瑞说完,就在军医的搀扶之上了蒸汽车,他留在这也没用,还不如赶紧回去找袁可立借兵,兴许还有点转机。
第二遍聚军鼓响起但是即便现在那些人“玩儿”完了,估计也过不来了,除了明军大部所在的这个地区,双城大部分已经被建奴控制,正在清理藏起来的明军士兵。
刘十三大致看了一眼,当有一万五千人以上。事情还不算糟糕到家。
刘十三道:“就地坚守!”
转头对王二麻子道“你会爬房子,叫一些会爬房子的跟着你,占据房顶有遮蔽之处!”
王二麻子嘀咕:“俩月前你还没俺官儿大呢!”不过也不敢抗命,如今人家是代副将,比他高了那么一点点。
转头招呼:“会爬房子的跟我来!”立时就有四千多人跟着王二麻子上了房。
刘十三亲自安排人布置陷阱,设置阵地。
巷战虽然费时费力,但是对骑兵来说情势要严峻的多,相交出城野战,刘十三觉得还不如就在城内巷战,起码好几次演武都是巷战环境的,估计士卒们能应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