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三年四月初五大朝会
朱由校说道:“即日起,重新丈量土地,官绅皇亲勋贵不再免税。
不再收取税粮,全以银两铜钱缴纳。
从即日起实行新税法除盐税关税之外,只余新税一项,再无其他。
官府若需徭役需报往户部批复,再以银钱招募。不得已任何因由随意指派保安团,工部匠户服徭役。
新税法须有专员于衙门口日夜诵读,直至百姓均能理解为止!”
新税法就是现代税法。
当然,古代从五两起收税是不科学的。古人很多人根本赚不到这些多钱。
朱由校决定从一两开始收税,二到五两则收百分之五,五到十两这部分收百分之十,十到二十这部分收百分之十五,二十到五十收百分之二十,五十至一百收百分之二十五,以此类推,最高百分之五十。
“............”当户部尚书解释完这什么新税法,朝堂一片寂静。
很多东林党人士想起了叶向高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是满脸忧郁,欲做最后一搏之色,恐怕他早有所料吧?
“臣,户部给事中.......”
还不等他说完朱由校已道:“你罢官回家去吧!”
“.............”
温体仁出班问道:“皇上这是铁了心不给士绅条活路吗?”
朱由校道:“你们当然是有活路的,从今天开始,轻工厂所有技术仅对士绅开放,家有举人以上功名者,可以随意遣子弟前来从习。归乡即可开办工厂作坊!”打一巴掌,给个枣子是必须的,否则都打趴下了,没有一点缓和余地,对谁都不好。
真正进步的士绅,自然会因此逐步转化成资产阶级,顽固的地主阶级若是不犯法,朱由校也由得他们继续存在下去。若是敢阻拦新政,朱由校自然会让他们知道厉害。
温体仁好歹也是帮士绅们说过话了,于是就唉声叹气的回班站好。
“昏君!”在寂静的大殿之中,这么一声可谓石破天惊。
朱由校好整以暇的看向发话之人。
翰林院侍读学士孔贞运。
“怎么?孔大人觉得你来当这个皇帝,比朕当得好吗?”这种大庭广众敢喊他昏君的绝对是活腻了。
而且据锦衣卫查知,这位孔贞运,郑三俊,钱谦益,几人颇为投契啊..........
“哼,天下是太祖血脉之天下,本官非是太祖血裔,当然不敢窥伺大位。然天下诸王皆可为帝!好似你这等昏庸无道之辈!天下乃天子与士大夫共治之,你这昏君竟要撅了天下根基!今便以吾等热血警醒天下之人!”说罢,这位孔贞运就撞向殿柱。
这撞柱,还真是技术活,一般人还真撞不死的。因为到最后下意识都会稍稍退缩,这无关人的意志,这是人类潜在的求生本能。可这位就很有技巧,直接一发入魂了。
“好个大明忠魂,丢到后山喂狗!”朱由校平淡的道,这等于是鞭尸了.......
郑三俊本来也想出来劝谏一发,可是现在吓得缩回去了。
“哼。”朱由校不屑的冷哼一声
郑三俊一个激灵,他明明白白的看到了,朱由校就是在瞪着他。
于是他又往后磨蹭了几下.........
看来这帮子士绅应该不会直接造反,反而会拥戴一些王爷当傀儡...就像那些南明皇帝一样。
怪不得最后他们非要恁死崇祯呢,打的好算盘呀。可惜,算盘虽然扒拉的噼啪乱响,可惜最后剧本没按他们安排的演。
“朕听闻,最近东林党活泛的很嘛,自己弄了一个党不说,还开始发展下线了,据说江南现在只知天下是东林党在筹谋维持,朕不过是是昏庸纵情酒色之辈,上次征讨叶尔羌,也是东林党运筹帷幄,若非如此,朕就要玩一出英宗故事了嘛。你们东林党现在很是了得呀。”
朱由校压制了东林党两年多,它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成长成庞然大物了,西南开海给了东林党迅速壮大的好时机,钱谦益当上“党魁”之后,勾搭上了海商,然后用金元铺路,迅速将半个朝堂都变成了东林党人!朱由校不过是出征了几个月,回来一看,哟呵?变天了啊?
虽然现在钱谦益挂了,刚才孔贞运又挂了,这大佬就一个郑三俊了,可是小玲小碎的官儿也不少啊.........
朱由校道:“所有东林党,无论在朝的在野的,与钱谦益,郑三俊,孔贞运有牵连的全部罢官,抄家!”
刑部尚书史继偕出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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