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苦笑了笑。
何阴阳连忙摇了摇头:“我相信寰儿说的话,临走的时候她一再叮嘱我要小心,天子神通广大,不然又怎么会从各路神仙的围剿之中逃出生天!”
我瞬间沉默了,天子到底有多能耐我却是不知道,但我很怀疑消息的真实性,那日清风和烟魂说天子已经被困在了长白山,而清风和烟魂探查故宫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这两件事几乎可以说是同时发生的,除非那天子有分身术,否则怎么会眨眼之间就从东北跑到北京来找将军令了!
以甄妃与何阴阳的关系,她是断然不会欺骗我们的,而且她曾经是天子名义上的手下,与天子打过照面,对天子多少会有些了解,她说天子一直在司机夺取将军令,那就一定不会有假…
这事实在太过蹊跷,除非有一种可能…除非那被群仙围剿的人根本就不是天子!
想到这种可能,我心头狠狠地跳了跳,若是东北马仙围剿的不是天子,那又会是谁?
我摇了摇头,脑袋乱的很,总也理不出头绪来,如果我猜测的可能都成立的话,那这个天子简直太可怕了,将群仙玩弄于鼓掌之中,声东击西,暗度陈仓,不说此人修为如何,但是这般心计,就绝非一盏省油的灯。
我和何阴阳轮番看着背包,困了就换着睡会,在候车室整整待了一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才换着去上了趟厕所。
在候车室等车比坐车都疲惫,我俩之前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就算因为扎过马步的缘故,体力比常人强上一些,但人身毕竟不是铁打的,天黑的时候,都已经累的不行,相互挨着,昏昏欲睡。
也许是真的累垮了,也许是因为一天的相安无事反而放松了警惕,就在我俩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中年人从我们身边经过。
候车室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谁会在意?可是恰逢这会儿是我们最松懈的时候,那男子不经意间伸出大手将背包从何阴阳的手里狠狠地夺了过去,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便是已经夺路而逃。
我和何阴阳虽然半睡不醒,但灵觉远超常人,刚刚发生了什么,都是一清二楚,何阴阳脸上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追啊!”我狠狠地拍了他一后脑勺,丫的撒开驴蹄子狂奔起来!
一边追一边喊道:“抓小偷啦,抓小偷啦!”
远处不禁喧闹起来…
“谁是小偷?小偷在哪?”
“在那!就是那个带墨迹的弊养的!”
几个热心的山东大汉跟着何阴阳追了过去,我盯着墨镜男奔逃的方向,嘴角缓缓浮起了一丝冷笑,又坐回了椅子上,闭眼睡觉…
“冬哥冬哥!醒醒!东西都他吗丢了你还有心思睡呢!”何阴阳愤愤地把我捅醒了,双目赤红的看着我,起伏的胸口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累的。
是啊,换了谁谁不生气,守了一天都没有事,偏偏这会儿出事了,简直是防不胜防!
“追着啦?”我笑吟吟地看着他。
丫的赌气冷哼一声,“让那兔崽子给跑了!从楼上直接跳了下去,简直是疯子!”
我笑了笑没说话,接着蒙头大睡,丫的顿时急眼了,拉开了我蒙在头上的衣服,愤愤道:“冬哥!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吗,将军令可是在包里呢!”
“淡定淡定!又不是我弄丢的,我着什么急!”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何阴阳脸上露出一丝怒意,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坐了一会儿,掐着车票就要往外走。
我连忙拉住了他,“你干嘛去啊!”
“还能干嘛,退票去啊!不把将军令找回来,我还有脸回去?”
看着丫的一脸铁青的表情,我也感觉差不多了,不能再摆谱了。
“将军令没丢!”我说完这句话,又躺在了长椅上。
“冬哥你说啥!”何阴阳怪叫着扑到了我的身上。
“卧槽!你轻点!”我爬着他的耳边低语了两句,丫的把手朝我们的怀里摸了摸,摸到一块坚硬的物体,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
“冬哥!你真是高啊!”何阴阳伸着大拇指道:“姜果然是老的辣!”
嘿!丫的怎么把我说的跟老爷爷似得!到底会不会夸人!
旋即丫又皱着眉头道:“你看你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害得我追出二里地去,累的够呛!”
我不禁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把他撵劈叉了,他能相信那将军令就在包里?”
没错!为了以防外一,临行前我便把将军令藏在了我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