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说得就是吸血鬼伯爵这种人,丫的不仅仅是浪费空气那么简单,他吸的是无辜婴儿的精血,为了一己私欲,苟延残喘的欲望,残害婴孩,其手段令人发紫,就这么顺其自然的让他嗝屁了,那也是死有余辜,冬哥一点愧疚都没有。
只是白素素这小丫头梨花带雨,眼泪哗哗的淌了下来,唉,再怎么说,那也是他八竿子打得着的姑姥爷,我可以理解,大爷的,人死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哭,也算是没白来了。
“小时候虽然姑姥爷很凶,但姑姥姥却从来没亏待过我们,对我们一直很好...”白素素哽咽着道。我顿时了然,原来这丫头是想起他的姑姥姥了。
何阴阳在一旁安慰着,说些驴唇不对马嘴的安慰话,一点也不奏效,丫的骗情的话倒是一套套的,但就是不会安慰人,大爷的,能耐呢?能耐呢!
“好了,别哭了!留点力气收拾周扒皮,若不是这个老小子,又怎么会搞出这么多人间悲剧来!”我叹了口气道。
何阴阳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周扒皮这个混蛋,害了那么多人,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喝他的血,拿他的脑袋当夜壶!”
嘶!果然狠毒!原来恨一个人可以恨到这种地步,冬哥我怎么就想不出这么霸气侧漏的词汇!
“别忙了!这有一条暗道,不知道通向哪里!”徐辉躲在一处屏风下,闷声道。
我们几个从屏风后面绕了过去,只见徐大组长对着一面白墙发呆。
“辉哥,你不会是傻掉了吧,这是一面墙,哪里来的暗道,我们怎么没看见?难道你会穿墙术不成?”
“别忘了,我是学侦查的!”徐辉笑了笑,双手在墙上摸索着。
也不知道他摸到了什么,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白墙里突然传来一道嗡鸣的声音。
“这是...”
就在我们的注视下,整齐光滑的白墙突然缓缓移动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道空旷的暗门已经出现在了眼前,我哩个艹,果真是别有洞天,另有乾坤啊!徐辉组长你这么流弊国安局知道吗?
暗道里很黑,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石梯,蜿蜒向上,不知道一直通向哪里,不时有阴冷的凉风从里面缓缓徐来,如同打了空调一般,让人浑身发冷。
“进去看看?”
“拉倒吧,外一里头有吸血鬼呢?”
“怎么可能,这里头黑咕隆咚的,谁会在这里呆着!”
就在我们几个胆小鬼窃窃私语的时候,徐大组长已经一马当先的拱了进去。大爷的!这哥们总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冲锋陷阵,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呢?拿谁不当爷们呢?
得嘞!谁叫人是领导呢,我们仨慢慢吞吞地跟着后屁股走了进去。
里头好黑啊,伸手不见五指,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砰!
就在我们进入暗道之后,后面的暗道‘轰’的一下关上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们瞬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身上莫名的升起了一层白毛汗!
大爷的!完蛋了吧!这下出不去了!
何阴阳‘咚咚’地敲了两下石门,如同敲击在岩石上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后路被彻底断掉,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
丫的叹了口气道:“奶奶的,现在只能提着枪杆勇往直前了!”
“切!你有个屁的枪,枪都在徐大哥那!”白素素不屑道。
‘枪’这字太敏感了,何阴阳登时不乐意了,嚷嚷道:“我怎么就没枪了,哥是爷们,怎么可能没枪!”
“枪在哪?有本事给我看看?呀!你用什么东西顶着我了,硬硬的!”
“嘿!你不是问我枪在哪吗?我证明给你看!”
我哩个擦!这俩人,都这时候还不消停,我瞬间凌乱了。
“好了!都别说话了!”徐辉轻喝一声,两人终于不吵了。大约是白素素狠狠地踩了何阴阳一脚,丫的嘴里传来一道杀猪般的惨叫,那音波沿着暗道直冲而上,就在这时,上面也陡然传来了一道道‘噗噗’的奇异声响,把我们惊得够呛。
点点亮光从远处袭来,伴随着‘噗噗’的声响,由远及近,不多时,我们终于看清楚,原来是暗道两旁,亮起了道道火把。
不一会儿,所有的火把都亮了起来,将暗道照耀的灯火通明。
“星星点灯,照亮了我的家门!”
不知道是哪个二货还能唱出歌来,仔细听这要死不拉活的动静除了何阴阳那SB那能有谁。我狠狠地拍了他一后脑勺,前面哪是什么家门呐,简直是生死未卜啊!
徐辉把手枪上了子弹,领着我们朝着石梯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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