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了它斑驳的岁月。
咚咚!
就这时候,敲打声突然从棺椁里传了出来,我和何阴阳瞬间惊醒,尼玛,不带这么吓人的,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难道还要出来玩耍不成!
我和何阴阳对视了一样,他惊慌道:“冬哥,不会是粽子吧!”
“粽你大爷,要玩斗地主咱回去再说,别他娘的在这凑局,哥玩不了这么大的!”
我和何阴阳缓缓后退,生怕惊扰了这棺椁里的大爷。
咯噔!
这大爷好像特别想玩斗地主,巨大的棺椁竟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整个石室都跟着颤动起来。
我俩眼睛差点没瞪出来,这棺椁少说也得有上千斤重,这爷们力气也忒大了点,不会是开玩笑吧。
棺椁震动地频率越发剧烈,地上竟然传来了刺耳的摩擦声,只见大棺材腾地一下窜出老远,砰地一声撞在了石室的墙壁上,顿时,朱红色的棺材盖啪得一声弹了起来,掉在地上传来一道重重地闷响。
我和何阴阳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口大棺材,浑身升起一片白毛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尸臭,让人喘不过气来。
空气凝聚了那么两三秒,一股煞气从棺椁喷出,直冲屋顶,一滴滴水珠哗啦啦地从顶上淌了下来。
这水煞也太尼玛吓人了,竟然淌成流儿了!咱爷们从来没见过!
这粽子绝对不是五里山那老棒子能够相比的,瞧这浓密的煞水,就算是厉鬼的阴气都无法与之相比,悬梁聚煞是判断阴物煞气的标志,这大爷绝对是我俩见到过的最恐怖的阴物!
石室的温度已经降到了冰点,我和何阴阳腿肚子不断打颤。
“冬哥,咱俩…咱俩跑吧!”何阴阳哆嗦道。
“我他娘的也想跑,关键是往哪跑!”我愤愤道。
外面一群孙悟空在走廊里堵着,屋里又有个粽子大爷,这他娘的倒霉催的,瓮中之鳖啊。
就在这时,何阴阳突然捅了捅我,“冬哥,那有个小洞!”
我顺势一看,只见棺材后面的墙壁上露出了一个半米宽的缝隙,这棺材刚才要是不动,我俩还真发现不了。
那缝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有多深,更不知道通往哪里,但这缝隙似乎不是人为形成的,倒好像是山体变动将石室挤压成了这个样子。
“走!”
我俩鸟悄地朝着缝隙凑了过去,我俩实在没把握对付一个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朝代的大爷。
我俩慢慢挪了过去,在经过棺椁附近的时候,那冰冷的煞气差点把咱俩冻僵在那里,何阴阳这小子一不小心就打了个喷嚏!
我曰!这小子,除了摔跤和打喷嚏,你他娘的还能干点什么事业!
我俩直愣愣地钉在那里两三秒钟大气都没敢喘,棺椁里突然传来一道‘咕噜’的声音,仿佛人饿的时候肚子发出的声音。我俩狠狠地咽了口吐沫,这大爷不会是饿了吧。
就在这时,一只长满红毛的手掌突地从棺材里探了出来,砰的一声就扣在了棺椁上!
大爷的,这到底是什么粽子,怎么还是红毛的?
接着,棺椁里传来一阵‘咯咯’的声音,一道身影直挺挺地从棺椁里坐了起来!我和何阴阳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快跑!”
根本没打算跟这大爷打招呼,我一下子就把何阴阳踹进了面前的石壁缝隙中,紧接着我头也不回地就跟着钻了进去!
呼!
身后陡然刮来一阵刺骨的阴风,我只觉得我屁股上的鸡皮疙瘩都嗖嗖地竖了起来。
何阴阳‘噌噌’地往前拱着,我生怕那红毛大爷追来,头也不回地跟着他往里窜,一直走了好远我俩才停下来踹口气。
后面远处传来了咚咚地敲打声,我果断肯定那大爷的身子骨根本挤不到这狭窄的缝隙中,我暗暗松了口气,太他妈险了,我摸了摸屁股,到现在还冰凉冰凉的。
惊心动魄的敲打声在持续了片刻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我和何阴阳的耳朵终于清静了。
周围的黑暗像墨汁一样挤过来,只听到我俩剧烈的喘息。
我们身在的这条山体缝隙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月,似乎已经形成了一道笔直的走廊,里面十分潮湿,不时有水滴从石壁上流淌下来打湿我们的衣襟。
由于没有手电,我俩只能抹黑前进,漆黑狭窄的通道,蜿蜒曲折,到了深处湿气越发凝重,到最后竟然形成了细小的水流从两旁的石壁上缓缓流淌下来。
越往前走,缝隙的宽度就变得越发的狭窄,两壁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我和何阴阳只有微微侧身才能勉强通过。
不知道这条山体缝隙到底是从哪里延伸出来的,是否有着出口,如果没有出口,我俩说不好就得沿路返回,可是一想到回去就要面对那个老粽子,我俩就一个劲儿的咽吐沫,此刻只能祈祷,希望前面有条出路才好。
显然我俩是幸运的,就在那缝隙压得我俩喘不过气的时候,前面终于传来了点点亮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