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奴因为公主终于想清楚了要用其木格来对付水灵,实际上,乌莹只是不想再听到息奴为劝说自己去巴图尔坦身边而顺从了她的意思。
息奴往大帐里找巴图尔坦没有找到,听侍卫讲,他去了其木格那里,于是硬着头皮又调转了方向,却遇到了同样来找巴图尔坦的水灵。
此时还不愿意生事的息奴不愿意招惹这位年轻气盛的斡儿朵,打算从她身边溜走,可失灵却误会了息奴是其木格的人,拦下了她。
“怎么,还未行我这个斡儿朵行礼,就要跑?说,你是谁的婢女,竟敢这样无理。”水灵神色俱厉,可这神色俱厉的表情放在一张如此年轻的脸上,还是让人忍俊不禁。
息奴轻轻的叹息,远远的看见一片衣角,动了心思,装作弱势的跪了下来:“禀斡儿朵,我并不知道您的身份,您是在太年轻美丽了。”
水灵听见息奴的恭维,心中甚是得意:“年轻美丽就不能是斡儿朵吗?”突然水灵反应上来息奴再讥讽自己没有斡儿朵的气度,立刻恼羞成怒:“你说我像侍妾,是这个意思吗?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出现不逊!”
息奴顺着水灵的话,继续示弱:“你一个高高在上斡儿朵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做事难道不需要讲道理吗?”
“区区一个身份低下的侍女,也敢同我讲理?”水灵大为火光,总觉得这个婢女周身都散发着让人不爽的气息,迟迟的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连自己在同谁讲话也不知道,怒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看来我若是今天不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你便不知道在同谁讲话。”话音刚落,息奴的脸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息奴没有想到水灵会如此刁蛮,此刻真正想脱身却也不能了,咬了牙,打算忍受一切水灵的刁难,若此时将乌莹的名字拿出来,才真正的是害了她。
水灵见息奴身上挨了几鞭子,不求饶也不躲,觉得甚是有趣,便越打越来劲,吉布楚和见水灵越发的没了样子,上来相劝道:“公主,万一她是贵人的婢女就不好了。”
水灵抽的气喘吁吁的,听吉布楚和这样说,就停了手:“难不成这样软绵的性子,是乌莹的侍女?”
吉布楚和点点头。
水灵咯咯的笑起来:“乌莹的侍女这样的软弱,难怪连一个我夏那日的女奴都管不住。”
息奴不屈的跪直了身子,说道:“请不要污蔑我的主人,她高贵而神圣,是草原上最圣洁的女子。”
水灵讥讽道:“你当真是乌莹的人?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失宠的女人,比如此刻,她能让你活着从我面前走掉吗?哈哈哈”
息奴见巴图尔坦面色已经不悦,心中一喜,面色还是凌然的,说道:“乌莹公主是要我来跟巴图尔坦可汗说,要将其木格封作侧妃的事情,您就不要百般挑衅了!”息奴一句话,吧水灵送上了阻碍其木格的船上。
水灵不知道巴图尔坦此刻已经站在了身后,愤怒的开口:“其木格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被你称呼一声侧妃?!”
水灵此刻脸上那轻蔑的神色被巴图尔坦尽收眼底,巴图尔坦不悦的开口问道:“其木格确实不是个东西。”
水灵听见巴图尔坦这样说,回头惊喜的跳到他身边,巴图尔坦却抽开了手,冷冷的说:“她是我心爱的女人,自然不是个东西。”巴图尔坦对息奴招招手,示意她起来,对她说道:“你去跟乌莹说,我今天去看看她那里是不是还缺什么用的。去吧”
息奴忍者身上的伤痛,千恩万谢的离开。
巴图尔坦见息奴离开,才敲打水灵道:“你自是公主的尊荣,可是却已经是我的妻子,那么就要有我妻子的胸怀。你得向乌莹学学,其木格不是你口中低贱的奴婢,是我的钟爱的人,你明白了吗?”
水灵此刻要是还不明白自己被息奴利用了,就是个傻子了。她压下心中的委屈,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生生的逼退,作出一个调皮的笑颜:“可汗,你看你说的严重的,我不过就是跟个女奴玩笑,你也值得这样的生气吗?”
巴图尔坦没有赔笑,而是把水灵的手甩开,继续冷冷的说道:“你若以后老老实实的,还能在海拉苏呆的长久些。你回去吧。”
水灵的笑容僵住,巴图尔坦没有理会她,继续向自己的大帐走去,那里,才是他的天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