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上摆着五杯蓝色妖姬全在陈言面前。这已证明今晚酒吧的这种酒已经没得出售。
虎子只在旁边喝着伏特加。
五杯酒在同一个人手里这酒吧有仅只有的例。已经说明陈言的身份不凡。
不凡的身份在酒吧里总是引人注目的。也成为不少女人的猎物。
酒吧里猎人永远不分nan女的。
“先生你这位置没人坐吧。”一个药媚的女人走近陈言身边笑着问道。
无论是谁面这酒吧里面前能摆着五杯蓝色妖姬也绝非一般人。很自然陈言是一个。
陈言转过来倚靠着吧台微笑地说道:“小姐我请你喝一杯吧。不过这位置不能给你坐。请便吧。”
药媚的女人很自觉地端起一杯妖姬她平时可是听闻过这杯酒可从来没有喝过呢。现在有机会了。但她依然没有像陈言这种豪爽的猎物。她喝了一口酒说道:“先生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你不介意找个倾吐一下吧。或者上我的房间都可以。我晚上一个人总是孤独的。”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差先生我们一ye情吧没有说出来。
陈言依旧是寻副懒洋洋的笑脸回答道:“小姐请便吧。今晚我不孤独呢。”
忧郁绝对的忧郁听说男人的忧郁是对女人的群体杀伤性武器。
药媚的女人只有依依不舍地把一张名片丢下吧台说道:“先生如果你孤独的话随时找我吧。”
然后端着一杯酒依依不舍地离开吧台。她今晚应该无心恋战了心里全是那男人忧郁的眼神。
“大哥你好历害啊。人家还高级主管呢就这样被你迷得七零八落七上八下的。”虎子拿着名片起来逗趣说道。
他只想气氛轻松一点像今天他看得从花父挂掉后陈言根本没有真正开心过。
陈言晃晃头脑今晚还没喝酒怎么就醉了。自已虽不胜酒力也没有差到这个地步吧。
把名片压在酒瓶下陈言又好像想起什么地向虎子问道:“对了你和你家母老虎进度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有喜酒喝。”
“哈哈大家你说我家的母老坏在是太钟听了。我喜欢。”虎子得意地拍着陈言的肩膀倒了一杯伏加特给他。自已干小半杯继续说道:“喜酒没那么快她喝醉那天偷偷说过除非她们公司成为请得动cy这种高手的大公司。她完全是事业型的。”
又与自已有关陈言拿过伏加特喝了一点。
这酒真烈不过正合适。陈言一口干掉。
“难道你就不能加把劲么?我妈妈多想抱孙了。你趁早吧。“陈言又想起婉儿和两个老婆来。
每次叫两个老婆搞出人命的时候两个都是同样的理由已经有婉儿了。再生的话对婉儿很不公平的。
“大哥我已经很加劲了。你看到没看到“虎子把衣袖拉起来给陈言看着他手臂上的青肿。他一边哭泣似地说道:”大哥你放月如飞机那天。她很不高兴然后她就拉着我去打拳。妈啊她跆拳道黑带来的。而且我又不敢还手现在就被她打成这样了。现在每次打拳她都叫我估计是离不开我了。可我惨啊“
“先生请问这个位置有人坐吗?“又一位高级女白领打扮的女人走近。
陈言还是礼貌地回绝说道:“小姐请你喝一杯蓝色妖姬吧。这位置有人订了。对不起了。“
女白领也忍不住端了一杯失望地哦了一下离开。当然陈言的面前又多了一张名片。
“兄弟说真的。我想不到母老虎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陈言又回过头来望着虎子问道。
虎子冷不防地说道:“我感觉她像我妈。”
“咳咳”陈言被虎子的答案吓得差点连酒都喷出来到。“她那点像你ma啊?在她身上我可是看不到一点的母性光辉呢。”
虎子去一本正经地说道:“她要我的时候虽然很用力。但从不打要害的地方的。而且打完后她又帮我擦药油呢。我妈当年没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经常打我。打完我后又抱着我哭。所以我觉得她本意不是坏的。”
“呵呵见解独特。爱好独特。我服。来轻干一下。”陈言拿着杯酒和虎子轻碰一下。
虎子也明白地干了一小口。大家都明白母亲是两人心中柔弱不可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