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瑾粗鲁地将宝贝塞进了他的那辆法拉利恩佐,宝贝看得出来他的怒气,听话的坐着不动,等他发动了引擎,才小心地唤了他一声“哥哥?”
“凌宝贝,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吧?反了你了!”凌亦瑾胸口起伏不定,字字带血的数落着她“你找谁不行,偏偏跟他走的那么近,我不准!”
最后三个字是从喉咙口咬出来的,霸气十足,宝贝不由得苦笑,是洛辰让他生了这么大的气,不是她
“不是的,我们只是凑巧遇到!”宝贝声音愈说愈低,手指抠着掌心,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挨着他的训。
凌亦瑾突然想起被他扔下的苏以沫,他真是要被这丫头气疯了,低咒一声,连上蓝牙耳机,然后拨了苏以沫的电话“你自己打车回去,有事明天去公司再说!”
苏以沫合上手机,再看着面前的洛辰时,眼神变得更加凄楚怨恨,手指也变得用力“洛辰,帮我吧!”
凌宝贝默默数着凌亦瑾和安言在一起的日子,比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长,她不明白,是因为她长得不像她,还是因为叫着她的名字时,会让他心悸?
那晚,她参加学校的联谊会回来晚了,回来的时候没想到那个女人也在。
安言俨然一副凌家女主人的姿态,坐在沙发中,占着她以前坐的位置,抱着她以前抱的抱枕,吃着吴姨为她准备的水果,身上穿着凌亦瑾的衬衫。
宝贝进了凌亦瑾的房间,他不在房里,似乎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浴室里的男人直言不讳的冲着外面的人叫道“言言,把我的内。裤拿给我!”
那一声“言言”宝贝不知道他的是谁,只觉得,听到他叫她这一声的时候,心里是在滴血的。
她愣了愣神,然后熟练地打开他衣柜的抽届,从里面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内。裤,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以为是安言,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两张脸差点就撞到了一起。
凌亦瑾赤。裸着胸膛,细长的额海还在滴着水,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在看到门外的站着人是凌宝贝时,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宝贝看着男人身下蓬勃的硬起,没有了小时候的那一份天真无知,将内。裤塞到他手里,然后转身就走掉了。
走出门外的时候才想起,正事还没对他说呢。
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宝贝一转身,凌亦瑾赤热的胸膛就贴上了她挺俏的鼻尖,凌亦瑾敲着她的头,调侃地说道“已经够笨了,还敲!”
“那你不也经常敲我的头?”宝贝立刻回嘴,他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结实的胸膛上还泛着沐浴后的红色,浑身充满了世界末的性。感。
“那是我的专利!”凌亦瑾邪笑,气息一下子离宝贝很近,她一颗心正不停的乱跳时,他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往楼下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