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北堂烈的身子太热、太暖,加之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太紧,夏静初很快便感觉到了不适“好烫,你可不可以把手松开?”
“不识好歹,我是看你身子抖得厉害,想给你一些温暖。”北堂烈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缓缓松开手,将夏静初的身体推到身旁,两副紧密相连的身体终于分开。
“心是冷的,身体怎么会暖。”夏静初苦笑着回了一句,拿起挂在前座上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在身上,汗湿的长发被扎成马尾,直直地低垂在背后,此刻的她又多了一分清爽的秀丽。
北堂烈的心猛地怔了怔,显然,他并不赞同这句话,他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反面例子,明明有一个灼热滚烫的身体,里面却包裹着一颗冰冷无情的心“我不是慈善家,你的那一套理论对我没用!”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车内狭小的空间充满情裕的味道,夏静初敏感的鼻子倍受折磨,如果可以,她希望能眷逃离。
“这里的环境太复杂,我要带你去一个清静一点的地方。”北堂烈很清楚,对男人而言,夏静初的吸引力是致命的,让她继续呆在血色天堂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看着北堂烈下车走到驾驶座的位置,夏静初便没再出声,他是主人,她是奴隶,他说去哪里,她只需乖乖跟着就是。
亮眼的黄色雪佛兰轿车很快就驶离了地下停车场,夏静初沉重的眼皮无法状况地耷拉了下来,昨晚一夜未眠,加上刚才激烈地折腾,她已经是身心俱疲、困乏难耐,不知不觉,竟然靠在车门边睡着了。
透过后视镜,北堂烈清楚地看到了夏静初恬静的睡脸,这个难以揣摩的女人总是会带给他意外,要命的是,他在没有仔细考虑清楚的情况下便决定把这样一个难以揣摩的女人回溪山别墅,然后,他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知了莫彦。
突然接到北堂烈打来的电话,说他准备带着夏静初会溪山别墅,莫彦倒是狠狠地吓了一跳,虽然之前他也想过这样的可能性,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老大,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你别问那么多,替她准备好生活必需品带回去就是。”北堂烈不耐烦地答道。
电话那端的莫彦难掩笑意“我这就去安排。”
“听说我要带她回家,你好像很兴奋?”虽然这莫彦的笑意是如此之淡,却还是被北堂烈察觉到了。
“你带谁回去和我有什么关系!”第一次,莫彦的辩解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当然有关系,你也住在那里。”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北堂烈和莫彦的关系很微妙,虽然他们都是男人,却谁也离不开谁。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会儿,轮到莫彦不耐烦了。
“没事了,你去忙吧。”北堂烈敷衍着答了一句,快速挂断电话。现在,他好像有点茫然了,他为什么要对莫彦的反应如此在意?不就是个女人吗,退一步说,就算莫彦真的对她有兴趣,他做个顺水人情也未尝不可,可他的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带夏静初回溪山别墅会带来一些预想不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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