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也不愿去追赶人家。所以一说人权之类的min zhu东西,就好像是盗窃了资本主义的东西。没胆量去突破。当然。更主要的是蓉姐刚说地,他们为了自身地既得利益也懒得突破不愿突破,继续在愚弄和鱼肉百姓。”
汤蓉惊奇了,没想到凌霄能讲出这一套,她赞道:“凌子呀,这下蓉姐该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讲得很深刻也很在理啊!是呀,就是人家资本主义在制度上也走在了我们的前面,人家国家的人民才比我们生活的好,而我们的优越xing在事实面前变得尴尬无比。凌子。那你说造成这种情况的具体根源在哪里?”
“呵呵。老马当时研究分析的是,社会主义必然取代资本主义,也就是说社会主义是在资本主义的废墟上建立的,要经过资本主义的min zhu阶段之后,社会主义地min zhu才能正确顺利地建立。可事与愿违,社会主义制度却是在封建思想浓厚地落后国家里纷纷建立了。这就存在一个先天不足的问题,把新制度建立起的人。脑子里还残存着严重的小农思想。他们在封建帝王将相思想的左右下,把党塑造成皇帝的形象。他们借助皇帝的威望,拉大旗作虎皮当起了有专权享特权地封建将相。现在他们享受了几十年专权和特权地好处,怎么能舍得丢弃呢?”
汤蓉兴奋激动地击掌赞道:“凌子呀,你说的太对了!比我们研究地透彻明了多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看汤蓉这样称赞自己,凌霄更决定了要贪功,呵呵笑道:“蓉姐,是因为咱们的出身不同。你打小出生在上层阶层里,而我是出生在穷苦的百姓家,自然咱们思考问题的立场和角度不同了。不是我比你看得透彻,是我们感受得深刻,才能想到这道理。”
“不是的,我们那帮搞研究的,很多的也是跟你的出身差不多,但他们都没有分析出这么一套。还是你的头脑灵活看问题深刻,你才该是研究政治的料。”
“哈哈,蓉姐都放弃了,我怎么能搞那个呢?再说,我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我才把jing力投在发财上,对官场不怎么热衷。我现在与蓉姐的想法差不多,不愿削尖脑袋跟他们往一块钻。”
“是呀,我们当时虽然研究的没有你刚才的言论深刻,可也基本找到了问题的结症所在。所以,**年那场事儿,我当时跟我们研究院的同学都参加了,希望国家更加min zhu,让人民该的得到的权力得到更多。可参加了没几天我就被父亲派人弄回家了,我当时很不服气,不是父亲安排人看的紧,我就偷跑出去了。”
“蓉姐,那你对那场事儿怎么评价?”
“唉,其实后来总结的基本上是没错,我们广大学生的初衷是好的,可真是被那帮王八蛋利用了,他们的确是别有用心利用了我们的热情,不然怎么能比兔子还跑得快呢?看人家戊戌变法的四君子,能跑也不跑,就是要用生命来换取人民的觉醒,那才是真心为国家强盛而奋斗的。他们呢?根本就是鼓动起学生的热情达到他们掌权的目的,失败后当天就有人接应跑到了外使馆,现在个个都在国外滋润着呢。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怕啊,如果让他们的狼子野心得逞了,那咱们国家就跟现在的苏联一样了,肯定也是根本不管人民的死活,都在拼命地瓜分胜利果实,中国会经历一场灾难深重的大浩劫啊1
“是呀,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没有成功的确是挽回了一场浩劫。可结果是连带反腐的热chao也消失了,官员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搞**。呵呵,不过我却是受益者,让我的发财大业更快地发展起来了。”
“不错,虽然让国家避免了一场毁灭xing的大浩劫,但也让我们这些特权阶层的地位更加牢固,更加没有顾忌。凌子,这就是我思想转变的根源。那场事情过后,我本来还不服气。一次,一位与父亲关系很好的叔叔到家坐,父亲不在与我谈论起来,他这样对我说。蓉儿,如果都是咱们的这些孩子闹起来,那是儿子造老子的反,我们或许还能接受,你们上台我们大不了颐养天年去。可事实呢,他们那些人算什么?是相当于过去我们这些泥腿子造地主的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他们上来就没我们的活头。别看你是支持他们的,到时照样也没你的活头,你说我们能让他们得逞吗?听完了叔叔这些话,我才真正醒悟了,这才是父亲他们老一辈的心里话呀,他们老一辈的果然就咱们刚才说的,享受了几十年的专权和特权,已经变质不是当初闹革命时候的想法了,想要他们变革几乎是不可能的。”
“呵呵,我知道了,正是蓉姐看透了这一切,才改变了初衷。”
“也不完全是,后来的社会风气对我的影响也很大。那场风波过去后带来了一个后遗症,就是在高压政策的压迫下,认为地设定了许多的敏感的话题,不许人们乱谈论,人们便开始对政治淡漠了,不再热心关心国家的前途命运了,随波逐流混起ri子来。而我们那些曾经热血澎湃的学生们,理想信念也好似一下倒塌了,在迷茫郁闷了一段时间后,转而开始向钱看了,当然是金钱的钱。你看看,现在所有的人什么也不谈,就是谈怎么能发财,个个成了拜金主义。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吗?社会主义的墙角大家挖,不挖白不挖。你当官的明火执仗挖大块,我不当官能偷则偷能抢则抢挖小块,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各施神通挖社会主义这个大墙角。我也一样,信念跟着大家一起沦丧,从政之心就没有了,迷茫过后就决定下海经商,并且得到家人的大力支持。现在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短短的两三年挖下一块大蛋糕,而且我的人生哲学也转变了,除了向钱看还崇拜了享乐至上主义。”
“哈哈,转变的好啊,不然蓉姐怎么能成为我的情人呢?”
“嘻嘻,就是嘛,不然我怎么能认识你这无敌猛男大帅哥呢?”
两人yin荡地对视一笑后,凌霄问道:“蓉姐,快到了吗?到了蓉姐的公司,我跟蓉姐有事情商量,咱们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多挖几块社会主义的墙角,让咱们的生活更美好1
“嗯,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