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说着,那么温柔地看着潘小夏。潘小夏看着他,只觉得心猛地一跳,急忙借故走开。走到房间,她摸着自己心跳过速的心脏,开始苦笑:“潘小夏,不是打算借他照顾你的时候好好折磨他的吗?怎么,心软了?你从来就玩不过他,会上当第二次吗?心,真的不能软啊沈若飞,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到哪里去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在汪洋的精心护理下,潘小夏的伤好得很快,很快就拆了石膏,活动自如。这天,汪洋又来潘小夏的家看她,潘小夏却半依着门,似笑非笑:“汪医生,我的伤已经好了,不知道您还来我家是为了什么?”
“我把我的充电器忘这了。”
“充电器?”
孔潘小夏很迷茫,而汪洋已经神情自若地走到客厅,拿起了在沙发上的充电器。潘小夏暗骂自己又给这人钻了空子,冷冷地说:“找到充电器了,怎么还不走?”
“小夏,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汪洋,这个笑话并不好笑。”潘小夏冷笑:“快走吧,闹大了大家不好看。”
陂“小夏,我很渴,能不能给我喝杯水?”汪洋坚持留下。
“汪洋,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喝水的话自己去超市买!”
“汪洋这回,不再是‘汪医生’?五年了已经五年没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呵呵。”
汪洋自嘲地笑着,而潘小夏愣住了。一股极酸楚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的手指甲死死***掌心,也只有用疼痛来战胜心中的哀伤了。她望着窗外,而汪洋看着她,艰难地开口:“潘小夏!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什么叫‘好’,什么又叫‘不好’?”潘小夏冷笑。
“我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必自责。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我一心嫁你,一心为你打算,甚至愿意和你一起出国打拼的时候,你对我说‘分手’罢了;也只不过分手后喝酒喝到发疯,去你宿舍楼下大闹,被人嘲笑,不敢留校任教,只好拜托爸爸为我转校罢了;也只不过瞎了眼,爱一个贱人十年罢了。”
“小夏,是我对不起你。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好吗?”
汪洋艰难地说,似乎说出这句话用尽了他周身的力气。他满怀希望地看着潘小夏,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潘小夏的回答,而潘小夏看了他一眼,笑了。
“好。”潘小夏简短地答应,拿着花瓶去换水。
在她低头的时候,一缕发丝在不经意间散落,模样是那样的娇俏。汪洋看着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把她额前的发丝归顺。可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潘小夏额头的瞬间,潘小夏猛然抬起头,迅速后退,动作幅度大到把手中的花瓶都摔在了地上。
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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