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倒在地面,动弹不得。
那独眼头领吓得腿脚打颤,面无血色,连连后退。
朱何大跨几步,将独眼头领一把抓住,如老鹰抓只小鸡一般。独眼头领吓得直哆嗦,全身尽冒冷汗。
朱何厉声道:“我们的包袱呢!”
独眼头领道:“什么么包袱什么包袱?我们今天没没拿你们的的包包袱呀”
“少装蒜!昨天晚上我们就在你这屋内住了一晚,之后就发现包袱不见了,你敢说不是你们拿的!”朱何狠狠扯住那头领的衣领。
“是的是的,是是我们拿的。你说的是是昨晚的那个包袱啊?”头领胆怯道。
“快点拿出来!”朱何猛扯一下独眼头领,那头领连声“哎哟好好好,我这就去拿包袱。大侠您您先把把手松开好好吗?”
“快点去拿!若是敢耍什么花招,取你狗命!”朱何松开了手,独眼头领立马如狗似鼠般窜进一房间,然后拿出了一包袱,跪在朱何跟前,哭丧着脸道:“大侠,给你,这包袱我们也还没动。”
洛雁接过包袱,仔细打量一番,点点头,道:“嗯,对,是这个。我再看看里面少了什么没有。”洛雁打开包袱,的确,里面的衣物都是自己的,而且没有动过,但是,却怎么也没发现潇湘竹石图的踪影。
洛雁看着朱何,失望地摇摇头。
“独眼龙,你竟敢说谎!”朱何又一把扯住他。
“没没说谎啊,我们的确没没有动过那包袱啊。”
“包袱里面少了一件东西,你敢说不是你们拿的!”朱何厉声道。
“不是不是,真真的不是。”虽然哆嗦,但语气却还坚定。朱何见这状况,便松开了手,牵起洛雁,准备离开这里。
独眼头领吓得瘫坐在了地面,但他却突然呼喊道:“大侠,女侠,你们昨晚不是还背着一个人进来了吗?小的觉得可能是那个人拿了你们的东西。”
朱何、洛雁回过头,怒视他。
朱何厉声道:“我饶你狗命,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胡作非为!谁料我们都还没走,你却又在这诬陷好人了!看来你真是纯心找死!”
独眼头领站起身来,已没有了之前的胆怯,道:“我葛独眼虽然经常打家劫舍,我也承认我怕死,但我说话可却一向都是一言九鼎。我是见大侠您还大仁大义,绕我不死,我才想着要把真相告诉你们。你们若是不相信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哦?那你说吧,真相是什么?”朱何道。
“昨晚你们带进来的那个人,我不敢确定你们的东西是不是他拿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他是伞花教人。”
“伞花教人?”洛雁疑惑地练道。
“此话怎讲?”朱何道。
独眼头领道:“我之前见过他,他还不仅仅是伞花教中的小小弟子,他竟是伞花教中的头领人物,他武功极其毒辣,我手下的喽啰被他毒害过不少。”
见独眼头领那坚定的表情,朱何也仔细想了想,道:“洛雁,他说的有道理,上次我们在路上并未见到任何凶器,却平白无故地看到江天化躺在地面,而且他背部被砍伤,但衣服却没破,这显然有问题。说不定他真是伞花教人,潇湘竹石图可能真是被他拿了。”
洛雁思虑了许久,道:“可我还是不信,我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我对他还是有所了解。”
“知人知面不知心。”独眼头领道“我青鹰寨可是受了他不少苦的。”
“此事的确值得怀疑。”朱何道“不管怎样,我们先把江天化找来吧。到时候一问便知了。”
洛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