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驾驶的摩托迅速开离村庄,秦木猛地冲前,现在的位置已经不利于他的狙击射击,机动性的摩托很快向山的那边开去,逐渐形成小点。
秦木边跑边想,放走哪怕是一个鬼子,就会招来一大群的鬼子,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和这么多的敌人对抗,如果鬼子援兵到,哪怕他能逃脱,全村的百姓也难以活命。再说了,那个狗屁军官已经被他杀死,必然要引起日军的大怒。
渐行渐远的摩托车使他愈发着急,奔跑的速度也愈发缓慢,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爆炸过后,整个人昏昏沉沉,身体也不在那么灵活有力,总感觉想睡觉。
村边一个高大的歪脖子树横在路边,秦木抵抗着身体的不适向上爬去,曲折的道路使摩托并不那么顺利行驶,站在高处还能看见它的踪影。
村里的人都冲了出来,把刚刚那些倒在地上的鬼子一阵狠踹,丧心病狂欺负了他们如此之久的恶人,怎么说也要出这口恶气,全都肆意地踩踏着他们的**。
田姑娘也从房内冲出来,她的父亲看到军官死了,总算安心舒了口气,抱着女儿欣慰不已,当然免不了那军官也被拖出来继续被人踩踏一顿。
歪脖子树上的秦木觉得重心有些不稳,眼睛出现模糊的双重影子,他极力晃动脑袋,让自己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行驶更远的摩托也在不断增加着他的射击难度和压力。
直到无法再稳稳支撑住他的身体,索幸将后背靠着歪脖子树的树干上,模糊的双眼极力寻找着最准确的射击点,突然出现那么一刻,他手指轻微扣动下去,众人寻着枪声,目光重新锁定在这位年轻小伙身上。
或许是身体的疲惫,或许是眼睛再也无法看清远处的车影,开枪的一瞬间他知道自己并未打中,因为一个微小的晃动,导致他无法弥补的失误。
远处在山间路上行驶的摩托突然被子弹打中轮胎,摩托霎时失去方向感,一头栽进田间,连车带人甩出,他隐约听见非常细微的叫喊声,这足以对他的失误添上些许的安慰。
“小伙子,鬼子打死了吗”村民们问道。
秦木清幽的眼神再度泛起寒光,那是一种杀气般的模样,他模糊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一个从田间爬起的男人,狼狈地挪动着身体,往小路上再次挣扎着跑去。
“不,他还没死”秦木再次拉开枪栓,刚才最后的精力已经耗光,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把握再次射中,对于他这样的狙击手来说,打不中宁可不打,这是不变的原则。
这一原则在现在完全不起作用,因为他一心只想着救人,哪怕只剩下一丝的希望,也要尽力去尝试。
沉重的手臂让他艰难拖起枪把,准星使他不再那么容易控制,试图找到目标,却显得如此之困难,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能够支撑下去多少秒,再差不多的瞄准之后,他便放了一枪,之后枪从手中脱落,砸在地上,身体在树上摇摇欲坠。
子弹从几百米处飞驰而来,鬼子能感受到那股子冰冷的气息开始在周围的空气中凝固,仿佛一切都被村子中那位疑似八路的神人所控制,枪到之处,必然结束性命。
在一声突兀的叫声中,鬼子机械般地倒在地上,子弹最终还是击中了他,秦木倚在树干上看到远处的身影终于还是倒在,也算是放心,嘴角也挤出了一比微笑。
正当他准备开口说鬼子被击毙死,倒在地上的身影就那么站了起来,拖着一条并不灵活的腿,死命往前方夺路而逃,秦木感受到心中传来猛烈地冲击力,作为狙击手几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失误。
“鬼子被打中腿,还没死,要逃跑了”他倚在树上,眼皮几乎要盖住他所能看到的一切,这是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我们去追他,干了那个****的鬼子”几个村民操起扁担锄头等农具,前去追赶几百米之外的唯一鬼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秦木睁开双眼,原本那股疲惫无力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一床灰色的棉被盖在自己的身体,上衣已经被脱去,肩头后背和胸前都裹住白色的布条,还可以看到淡淡的血迹掩盖在下面。
他只觉得这个地方好熟悉,努力回想,终于记起这是那间****的军官进过的屋子,是那个叫田姑娘的女生的房屋,正想间,田姑娘和老爹一同推开房门,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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