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哥哥弟弟的荒唐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但是袁大冲并不在意,本来在村子里就找不到媳妇,所以就任由他们去说,关上门来依然是和袁大信一人一天。
而且事先已经和袁大信说好,等到他明年买来媳妇也得让他玩玩,这样他们两个每个人都同时有两个媳妇了。
纵使这个买来的媳妇脑子不好,还是个哑巴,但是好歹也是女人,荒唐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
这天轮到了袁大信,天刚一亮袁大信就迫不及待的敲响了哥哥的门。
袁大冲嘟囔着揉着眼角打开了门,“猴急什么,看看你那样子。”
“你吃饱了当然不饿了,快快快,到我了。”
袁大信迫不及待冲到了床上,也不管哥哥还在屋里,门还没关上。
胡乱的扯开腰带,双手摸索了一阵,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没多久袁大信感觉有些异样,身下的人有些冰凉,“哥,你昨晚是不是折腾的太晚了,被子没盖好啊,她怎么这么凉啊?”
被问到哥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准备到弟弟的屋里睡个回笼觉,听到弟弟的话,毫不客气的骂道:“你上多了被传染了?脑子有病,这才几月份还凉,昨晚热的我都像脱层皮。”
听到哥哥的话,袁大信被精虫冲昏的脑袋有些回过神了,颤抖的伸手探了探身下紧闭双眼像是睡着了的女子。
“啊!!”
袁大信一声尖叫,从床上连滚带爬到地上,连短小的那话儿也顾不上收回,任由它在地上跟着自己一起翻滚。
“你他妈的又在鬼叫什么,抓紧完事吃早饭了。”
袁大冲听到弟弟的尖叫,叫骂着去而复返。
一进屋就看到袁大信在往屋外爬,他的这副样子让被扰了清梦的袁大冲更加的不爽,揪着他头发抓了起来,狠狠的给了一耳光。
“草,你他妈又在发什么疯!”
疼痛的刺激让袁大信恢复了一些理智,哆嗦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自己刚才看到的。
“死...死...了,她死...死了!”
袁大成脸色一变,又是一耳光,“你他妈才死了,昨晚上还好好的,这会就死了?”
“她要是死了,明年你那媳妇还是我的!”
袁大信连忙拉着袁大冲到了床边,“你自己摸摸。”
袁大冲将信将疑的探了探鼻息,脸色惊骇,不死心的把全身都摸了一遍,又冰又硬!
刚结完婚新娘子就死了,家里又出了此等荒唐之事,袁大冲一家在村里彻底抬不起头了。
虽然对外宣称是病死的,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事和袁大冲兄弟俩脱不了干系。
但是人已经死了,又是买来的,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人报案。
下葬的时候,甚至连张草席都没有,就在山里找了块地方,匆匆掩埋了。
他们没发现,在尸体破烂的衣服下面,已经浮现出了不少的尸斑!
一个刚死的人怎么会出现尸斑呢?
而且他们如果再仔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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