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灰溜溜的被赶了回来,自己作为当事人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可能就连隔壁面馆后面的乞丐手里的破碗都比自己知道的早。
“早知道这样,就在忍忍了,万一真恢复了,自己这不是浪费药嘛!”
不戒一路上自怨自艾,其他的也就罢了,这我爱一支柴真的是跟着自己走南闯北,屡立奇功,这次要是这么草草的结束它的使命,不戒可是会很难过的!
而且这药现在是用一颗少一颗,下次等系统奖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不戒自然是心疼,这次可谓是打出了自己得到最后一张牌,真的是一滴都没剩下。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眨眼之间就到了法会举行的日子。
金陵城里的比往日更加的繁华,法会的场地借用了城中央的平常冯正青用来举行大型活动的会台。
这两日天气有些反复,刚好时值晌午,还是有些炎热的。
所以在会台下面搭建了一些凉棚,并且还贴心的准备了一些瓜果凉茶。
还没开始,周围已经围满了吃瓜的群众和吆喝的小贩。
“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
一个跟着人流一起来的人不明所以,果然凑热闹是大梁人的天性。
“这你都不知道啊,这可是一百年一次的盛事啊,佛教的法会,你都没听过么?”
旁边的热心群众,一脸鄙夷的看着问话的人,像是连这都不知道是什么丢人的事一样。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不是也是我和你说的吗?”
与其一同前来的友人立马拆台。
“你...你不也是听你姑妈的侄子的父亲说的吗?”
“我姑妈的侄子的父亲?那不就是我父亲吗?”
“对啊,我没说不是啊。”
“那你这绕一圈有什么意义?”
“没什么意义,这不是水了八十九个字吗?”
周围本来还在默默听着两人争辩的百姓,齐齐唾弃:“呸!真狗!”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伐中,从北方传来了阵阵梵音,由远及近像是踏着梵音而来一样,除了圆觉,寂真五人之外,还多了三个人,每个人都是形态各异。
一人身材消瘦但是单手举着与身材极不相符的巨鼎,一人长者两条长长的眉毛,已经垂到了腰间,还有一人没有像前两人有那么让人牢记的特征,非要说的话,就是长了一副佛相,面相丰腴、蚕眉弯曲、像极了寺庙里供奉的佛像。
佛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短短的两天之内竟然又了派来了三名外援,让不戒的算盘落了空。
“顾将军,这佛教的补救措施实施的够快的啊。”
冯正青和顾景峰两人坐在离会台不远的高台上,两人一边喝茶一边等待法会的开始。
“要我说啊,宫里就派你过来,一点都不上心,还开这劳什子法会干嘛。”
“你直接拿你的枪,把这些秃驴全都突突了,得了。”
冯正青对宫里的不重视这件事相当的不满,江南东道正逢战事,又要召开法会,这就是把金陵城架在火堆上烤。
“你也别抱怨了,宫里自然有宫里的考虑,为人臣子替圣上分忧,这是本分。”
顾景峰倒是一副忠臣的做派,惹来冯正青的两个白眼。
“说得好听,有几分真,怕是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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