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进来了哦!”
不戒用真气震开了门栓,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发现倒在地上的几人。
“大吃一惊”!
“你们这是怎么了?”
“圆觉师弟,寂真师叔,寂苦师叔!”
“你们说话啊!”
“报官!对,报官!”
“我不就是官嘛!”
“找医师,找医师!”
“你们等我,我现在就去喊人!”
无视寂真几人哀求的眼神,不戒风风火火的演了一出拙劣独角戏,又风风火火的跑了。
这下倒是很快,出去的时候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乌央乌央一大堆。
医师,府衙的衙役,县首,就连柳如烟和冯正青都来了,顾景峰因为没在城里,所以没来。
一众人等进来之后看见倒地的几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冯正青痛心疾首道:“查,严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金陵城内行凶!还是佛教来的贵客!”
衙役们听到冯正青的指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毕竟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出了这档子事,要是真的追究下来,他们一个人都跑不了。
柳如烟面上还是一副宠辱不惊的神色,但是进院之后的脚步快了很多,小碎步倒腾的都要起飞了。
进来之后扫视了一圈,不戒察觉到柳如烟的眼神在那些不平常的凸起上停滞了一瞬,转而看向了别处。
“这娘们,都不知道害臊的么。”
不戒心里暗自诽谤。
出乎意料,会客厅里只剩了寂真五人,圆觉不见踪影。
“咦?佛子呢?刚才还在这里的。”
“难道说!!”
不戒一脸震惊!
“快,快找,佛子出任何意外唯你们是问!”
医师打开随身的药箱,为倒地的几人开始诊脉。
衙役们则是在房中四散开来,寻找佛子的踪迹。
很快衙役们在二楼的走廊里找到了昏厥的佛子。
医师在一一把过脉之后,面色凝重向冯正青汇报,结果大差不差,春药加迷药加烈性毒药。
汇报完之后,医师有些奇怪的补充道:“这个组合放到女子身上,我也会觉得合理,我会说这人是个道德低下的采花贼。”
“可是放在男人,又是这几位高僧身上,真是闻所未闻,我只能说施毒者是个泯灭人性的变态!”
“阿嚏!”
正在楼上帮忙搬运佛子的不戒打了个喷嚏,手下一松,佛子又摔倒了地板上——脸着地。
“师弟,你没事吧,实在不好意思,入秋了,可能身体有些不适,见谅见谅!”
不戒诚恳的道歉,不过佛子听不见就是了。
不戒刚把佛子在床上放好,柳如烟就带着几名衙役走了上来。
几名衙役则是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应该是找解毒药。
柳如烟在不戒身前站定,伸出葱白的手指点了点不戒。
“呐呐呐,你不要血口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