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柄飞刀就甩了过去,那俩人措不急防下当既惨叫倒地,我忙抽刀跨过他二人就向城头另一个满面惊疑的守军急扑。
这时与我一起抢城门楼的100人也分成两批沿着马道急冲而来,当务之急是先要抢下那两具起落吊桥的绞盘和门楼,此时敌军也以明白过来了,都各举刀枪围了上来,城下的人砍断挽具将大车塞到路口马上就点燃了车中的油布,火势一起那些前来增援的敌军就被阻住了,浓烟从城中滚滚向天,这是我与罗士信定下的信号,烟起就是他冲出来的时候到了。
门楼处的敌军不足40,被我们一顿砍杀转眼间就四散奔逃,那几个要摇绞盘的敌军也被砍倒,目前看我这300人是占了上峰,但我现在丝毫也不敢大意,敌军必竟有1500人之多,没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只是因为暂时被我们打了个冷不防,一但清醒了绝对够我这300人喝一壶的。
果然转眼的功夫敌军就组织起人马攻了上来,城下的敌军手持长杆欲挑开那些着了火的大车,进攻城头的敌军各举盾牌从两侧的城墙杀来,还有两个大约300人的小队直出了南北门,看样子是想绕出城直攻被我抢下的这道城门。
面对敌军如此有条理的进攻我只有心中暗叹敌军统兵的实在不是个庸手,但现在叹气是没用的,要马上想办法,想到这我忙命10几个人将早以准备好的几十个小油罐取上城来,30人上门楼三层用箭压制,50人躲在门楼一层射杀两侧冲来的敌军,另20人点燃火油罐分边甩到城头两侧的路上。
火一燃起两侧的通路立时被切断,有几个胆大的还想用盾牌垫脚冲过来,但一放下盾牌就被箭射中,这几人倒地后立被大火烧到,他们的翻滚惨嚎声一起,我的两侧就算暂时安全了。
城下那些手持长杆要挑车的也被乱箭射的抱头鼠窜,从城外要绕过来的敌军这时已经攻至,我安排守门的160名兵卒马上分成两股迎了上去,我不太担心这两股敌军,别看他们人多,但他们是从城墙与护城河间的窄道过来的,兵力铺展不开,再加上我们在城上劈头盖脸的一阵乱射乱砸,别说抢城,现在连自保都困难了。
远处罗士信带领的人马以隐隐可见,这个时候我的心才算稍稍放下,可就在这时猛听一阵辚辚的车轮巨响,然后就见从十字街右边拐出一辆冲城车来。
看到这里我倒抽了口冷气,咬牙一打量身边的兄弟们,一个个的脸上也惨白一片,我知道他们怕什么,这种冲车是专门用来冲撞城墙和城门的,还是密闭型的冲车,人字顶上铺着防火的生牛皮,四面全是防箭的厚木板,中间一根青铜包头的撞城锥,下面有轮,靠里面的人推着走,此物体积庞大又不惧火烧刀砍,顶开我那些阻路的大车简直易如反掌,这还不算,若是将这冲车堵住城门,那罗士信的人马就进不来了。
拼命的时候到了,想到这我眦牙又看了几眼那些蝗虫般跟在冲车后面的敌军,伸手就将身上的号衣脱了下来,从地上拣起一支长矛后边向城下赶边将号衣缠到了矛头,此时冲车以被推到城下,我那些着了火的大车也被它顶的不住倒退着,马上就要到城门前的空地,再向前冲车后面的人就可以冲过来了,我就着车上的火点燃号衣后急命人挑开大车就扑了过去,赶到冲车前顺着撞锥的口子就将那着了火的长矛捅了进去。
捅进去后我用长矛一顿乱搅,车内的敌军被火一烧纷纷高叫着从车后的开口逃了出去,此时冲车被后面的敌军推得又向前行,没办法了,只有对着推,想到这我大喝一声就用肩头紧紧顶住了冲车。
此时只有较力不让冲车再往前走,分派着用大车堵口的40名兄弟也都扑过来一齐帮忙,好在十字街窄敌军也没有多少人能推到冲车,一些敌军上房准备翻过来,但只是刚露头就被城上的箭雨射了下去,城墙两侧上的敌军见此机会纷纷放箭射来,虽然当时就被城楼上的兄弟们发箭压住,但我这城下40人既无遮蔽又少盾牌,也被射倒了不少,此时只能咬牙苦撑,不多久忽听身后人喊马嘶,罗士信的援兵终于到了,
援兵冲进城后立时四散出击,我见援兵到了忽觉两腿一软,此时才发现,为顶那冲车我几乎以累的脱力了。
背靠着冲车我缓缓的坐在地上刚喘了口气,就见罗士信纵马来到我面前急问道:“受伤了?”
我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摇头苦笑,罗士信看了一眼我背后的冲车道:“怎么如此小城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你和先来的士卒们先歇着吧,剩下的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