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在河之鸠,窈窕美女,我最爱求,好像错了吧?没关系,回头我在去找那老酸头子问问。”
我被这混蛋气的头上青筋直蹦,强压着心头怒火问那伙计道:“他是谁?”
那伙计哼了一声道:“他姓蔡,混名叫菜狗子,是这镇上有名的泼皮,那户人家姓郑,当家的本来是朝里的一个将军呢,很不错的一个人,只是不知怎么的就犯了罪,现在许是被处死了吧?那孤儿寡母的如今出来买个柴米都不敢抬着头走路,这菜狗子又趁机纠缠不清,真不知今后会闹出什么事来。”
我又问道:“如此泼皮难道官府不管?”
那伙计叹道:“没人敢管啊,这菜狗子到不算什么,但听说郑将军得罪的是当朝的贵人,所以这本来该地方上管的事也撂开手不管了。”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饭钱后转身向楼下走去。
那混蛋闹了半天才晃悠悠的去了,我一直站在墙角看着,见他走了,就盯在他身后也慢慢的跟了过去。
那菜狗子一边走还一边在嘴里叨咕着什么,听着仍是那首被他改的面目全非的关雎,我咬着后槽牙跟着他走,心里盘算着怎么处理他才好。
那菜狗子晃到一间脏兮兮的院子前先是在身上掏了一阵,摸出钥匙打开门就就去了,我进他进了那破破烂烂的小院后先在外面转了一圈,见没人看这边先从墙头上抽出半块松动的青砖,手按着矮墙一翻身就跳进了院中。
里面是间小土坯房,门大开着,里面还发着乱七八糟的念那关雎声,对着那开着的门我将砖头背到身后一步就跨了进去,那菜狗子见我进去吓了一跳,从炕上坐起来指着我道:“你你要干嘛?我可是这镇子上有名有号的蔡大爷,小心我揍你个半死。”
我笑道:“菜爷,我是来教您念诗的。”
那菜狗子一听忙笑道:“好啊好啊,我正想不起来呢,你快教教我,快教教我。”
我点头道:“那诗是这样念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那菜狗子张着大嘴听完后笑道:“对,对,那老酸儒也是你这样说的,你俩说的一样,是君子好求,是君子好求。”
我呵呵笑道:“既然菜大哥学会了那就交点学费吧。”
那菜狗子听完一愣,随后就瞪着两只母狗眼儿道:“还敢跟我要钱?你好大的胆子呀。”
我嘿嘿冷笑道:“我不要钱,就要你一条腿。”说完当胸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这菜狗子边骂边想从地上爬起来,我哪还容他起身,一脚踩住他的大腿,左手拎起他的脚脖子,抡起手中的半块砖头就砸在他膝盖上。
这兔崽子嗷的一声就两眼翻白疼的背过气去了,我放开他后将那半块砖头往地上一扔,乐呵呵的走回了店房。
没小半年这菜狗子别想再下地走路,这里算得上是天子脚下,我不想惹事,所以也没下黑手,不然就看他今天的表现,我能撤底打残废他,乐过一阵子后心里又开始憋上气了,怎么二殿下就没派人来照顾一下?难道也不敢?男人出兵放马的在外面给他卖命,家里老婆孩子却受这份羞辱,这算什么事呀?难道郑雄的冤枉他会不知道?转念一想又觉得二殿下不是那种不顾下属死活的人,恐怕这里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文章吧。
这一宿我又没睡好觉,四更过后天刚蒙蒙亮我就起来了,趁现在人睡的最死时去郑雄家最好,虽然现在去有点失礼,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些了,还是加些小心的好。
一大堆见面礼被我捆好后往肩上一扛,街道上还没有什么人,我摸到郑雄家后院墙先四外都瞄了一眼,见没人手扒着墙头就翻了进去,哪知刚落地,就听见有人暴喝了一声:“淫贼招打”接着就见两柄南瓜般大小的八棱紫金锤搂头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