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开门就向我吼道:“你闹够了没有?再不出去我就赶你出去了”
我回头一看,这老头好样貌,只见他头上银发皓白如雪,嘴下的长髯却是乌黑乌黑的,圆如满月的脸上长着一双有如鹰鹫一般的眼睛,开闭之间神光四射,再看下面鼻直口阔大耳垂轮,真可算是仪表非凡了,更让我奇怪的是这老头脸上居然连条皱纹都没有,如果把胡子刮了头发染黑,别人能把他当20岁出头的小伙子。
看到这里我不敢待慢忙走过去躬身施礼道:“老人家好,再下燕九郎给老人家见礼了”
那老头哼了一声道:“小小年纪就如此痞滑,居然在我面前弄鬼,见你还算知礼,就不责罚你了,快走,别再惹我生气了”
我哪肯走啊,忙又做了个揖道:“老人家,您莫怪我胡闹,实在是我朋友身中剧毒,我这也是逼的没办法了才用这顽童办法的,不然我如何敢这样”
那老头面色稍缓,将手一摆道:“你这娃儿还算会说话,我不是不给你那朋友看伤,实是不能离开着草庐,你那朋友若是能动就让他来,我自会给他治的”
他有这话我就放心了,忙又向他施了一礼道:“老人家您稍等,我这就去把我朋友送来”
这二里多地我是怎么跑的自己一点印像都没有,等跑到县城内一家大车店时忙不迭的命他们备车,他们备车这时间我想了想,好像这一路上撞倒了不少东西,具体是什么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想到这不由得有些后怕,没撞倒什么人吧?别把人家撞受伤,那样可是做孽呀。
车备好后我领着路就往县衙内走,车到了县衙后门我命他在这等着,自己赶忙来到后院许月蝉那间屋子,进去一看,棋师伯他老人家在屋内支了个小药炉,正在对着桌子上摆的一大堆药发愁呢,我又到床前看了一眼许月蝉,还好,没见沉重,但看那情形也没见轻,看到这我赶忙从屋角的柜中翻出一大叠被褥道:“师伯,您收拾收拾咱们走,我物色到一个懂毒药的,咱们这就带这许姑娘去”
棋师伯听我这话脸上一喜,随即又面带忧色的道:“这次别又是城里的哪个庸医吧?”
我一笑到:“这回不是郎中,但我发觉这人不简单,很有可能懂得怎么治”
棋师伯听完这话后也跟着高兴上了,我抱着那叠被褥到外面车上铺好,等回来时见这老头也收拾了个小包,见我进来后先挠了挠头,然后问道:“你你小子有钱没有?我这身上带的不多”
我边卸门板边笑道:“您老放心吧,咱们天天用人参当饭吃也够好几个月的”
这老头听了一愣,虽后带着怒气道:“一个臭当兵的哪来的这许多银钱?看来你这两天在任上没少搂呀?”
我把床板卸下来后又找出两块大皮褥子道:“放心,这钱不是我从老百姓身上敲来的,您帮我搭把手,去把许姑娘抱到这门板上”
老头瞪了我一眼边抱着许月蝉往床板上放边道:“我说你小子可心里有点数啊,真敢手长心贪莫怪我无情”
我嘻嘻一笑将许月蝉用皮子盖严后与棋师伯抬起门板就走,到了马车旁安置好后就领着车上路了,这一路上棋师伯嘴都没闲着,一再的跟我说做人要行的正,走的直,什么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又是什么天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而且越说这脾气就越见长,还好就二里多地,要是再加几里地我估计这老头就能先给我来一顿增益其所不能的胖揍。
到了那间草庐我向屋中喊道:“老人家,我把我朋友带来了”
屋中那老头道:“带他进来吧”
我刚想回身去抱许月蝉,却听身旁的棋师伯高声喝道:“是你?”
我吃了一惊,再回头去看,见屋中这个老头也出来了,两眼紧盯着棋师伯道:“没想到你这老不死的还活着呀”这话一说完,这俩白胡子老头就像斗鸡一样对着眼了。
我一见这情形忙道:“老先生,您还是来看看我朋友的伤吧”又对身边的棋师伯低声道:“师伯,您老这是干什么?给许姑娘治伤要紧啊”
没想到我这话被那站在远处门边的老头听见了,嘴里冷笑道:“这老东西是你师伯?那你就别想让我帮你朋友治伤了”
这下我真毛了,暗叫倒霉,怎么什么事都能碰上,忙又开口央求道:“您老大人有大量,这车中人与我师伯没关系,您就给瞧瞧吧”
那老头冷冷的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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