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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的直头晕,这县令好大的手笔,200两银子,够我一年半的饷了,忙推辞道:";我如何用的了这些?有个20两就够了,余下的你替我送回去吧,我明日再去向县令大人道谢";。
那乔大柱道:";大人您就收着吧,您是咱们这一方的大人物,缺了银钱还了得,这200两说多也不多,您今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见我接下那装满银子的口袋后那乔大柱又笑道:";我领您去看看您的住处,离此不远,过两条街就到";。
他这话可把我的兴趣勾出来了,我也有个窝了?忙跟在他身后就向外走,到了衙外解开栓在外面的马缰绳问道:";这住处是衙里花钱给我租的吗?贵不贵呀?别太贵了我这奉禄的住不起呀?";。
乔大柱笑道:";您瞧您这话说的,这房子是衙里特特的拨钱给您买的,您就安心住着吧,典尉大人怎能住租来的宅子,有点什么事也不方便不是吗";。
我又好奇的问道:";那我要走时这宅子又该怎么办?将这个交回去吗?";。
乔大柱道:";一但您要荣升了这房子也是您的,咱们县令早在你没来时就把房子给您备好了";。
我听后心中着实的高兴了一番,这趟差事不错,我也有个属于自己的窝了,心急火燎的随着他转过两条街后那乔大柱指着一间高大的朱漆大门道:";这就是您的家了,三里桥第五户,这里住的可都是有钱的人家呀";。
我将马缰绳交给他后走上台阶一推门,还没等看明白院里啥样呢里面就冲出来20多号,其中有十几个也穿着衙役服,另外的看上去是些阔商,见了我都典尉好,典尉好的感觉熟的不得了,我心里这个烦呀,真想把他们都撵出去好清静清静,忙压了压这份烦燥与他们个个都打了声招呼,然后道:";大家能来看我真让我高兴,但我这一路上着实的累了,这样吧,明晚由小弟做东,咱们找个好饭馆子聚上一聚,到时大家都要赏光啊";。
其中一个姓尤的商人道:";这如何使得,哪能要燕典尉请咱们,该是咱们摆个接风酒请燕典尉才行啊";。
我忙摆手道:";这可不行,小弟初来此处今后还要仰仗着大家呢,这饭我是一定要请的,大家就别推辞了";。
众人见我这样说也不好在说什么了,等把这些讨人嫌的都送走后,院里一下子就清静下来了,我狐疑的望着一个低头站在我身边一直没说过话的年轻姑娘道:";姑娘怎么还不走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啊?";。
那姑娘羞涩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道:";奴俾是被安排来侍候大人的";。
我惊啊了一声,又重新看了看她,布衣钗裙不施粉戴,佼好的眉目间流露着柔弱的神态,不看还好点,看完后我这下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长久以来我接触的女人里就没一个是她这样的,全都是放出去敢抡刀捅人的主儿,今天居然被安排来这样一个,这可怎么办?我这趟可不是闲逛来的,外一有扶桑人找到这里我自己都忙活不过来还能照顾得了她?想到这我摸着后脑勺道:";姑娘,,,啊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那姑娘道:";奴俾姓陈,叫玉莺,大人您叫我小玉就行";。
我又道:";陈那个小玉姑娘,我这里不用人侍候,你还是回家吧";。
没想到小玉姑娘听我这样一说两眼一红,当时眼泪就流出来了,我这下更毛了,手忙脚乱的抓出一把银子也没看多少就往她手中一塞道:";姑娘别哭,这些钱你拿着,回去就跟家人说我很满意,但我这人自己住惯了,所以才不用你的,你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我明天自会去亲自替你解说,保证不让你家里人受连累";。
只听那小玉哭道:";大人若是不嫌奴俾粗手笨脚就留下奴俾吧,外面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呀";。
我听完后不解的问:";你家里没人了吗?";。
那小玉又哭道:";奴俾是和爹一起讨饭来的这里,没想到爹到了这里就一病不起,我们也没钱请郎中,一个月前爹他老人家撒手去了,奴俾只好将自己卖了些银钱才安葬的他";。
我听完叹了口气道:";你是哪里人?";。
小玉道:";奴俾是安阳人,家中遭了战祸没法活才逃出来的";。
我听完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是谁把你送过来的?";。
小玉道:";是这里的盐商赵大老爷买的我,10天前就送我来了";。
我不解的道:";我这不用你直接回那赵大老爷府上就可以呀?怎么怕他降罪于你?";。
那小玉眼中闪过一死惊恐后道:";不,不,奴俾不能回去,那赵大老爷看我有些姿色一直没怀着好心,只是我抵死不从才一气之下将我送来的,大人若是将我送回那不是";。
我皱着眉想了一阵后道:";那你就先留下吧,不过今后不用再自称奴俾,我听不惯这个";。
小玉听完后喜道:";多谢大人收留,那奴那小玉就给大人准备晚饭去";。说完施了个礼就向一个角门走去。
我盯着小玉那苗条的背影想,这姓赵的好大的手笔,居然给我送了个大活人来,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来路?那姓赵的打算干什么?也许是想套交情,也许不是,等着吧,早晚老子要掀开那姓赵的王八盖子看看是个什么下水。